“儘快。”
“曉得。那位大人的事,我可耽擱不起。下次記得請我吃飯。”
目送陸仁離開,伏特加擦了把汗,開始試圖幫琴酒出氣,恨恨道,“老大,格蘭菲迪他也太可惡了,不就是仗著那位大人的寵愛。”
“他有這個實力。還有,這話彆在他麵前說,說過的全都死了。”
“是。”,伏特加這才反應過來。
琴酒突然有些心累。出個任務遇見這種破事也就算了。小弟還不給他省心。
他從來不會懷疑伏特加忠誠,但伏特加也隻剩忠誠。腦子是真的不怎麼夠用。
要不剛才那家夥前不久把東京這邊的員工殺了個乾淨。
組織暫時無人可用,這種級彆任務何必讓他來出馬。
就因為不知真假的背叛,格蘭菲迪就把這的人全送上了天。
真是狗屎。
組織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叛徒!
格蘭菲迪那一言之詞,琴酒根本不信。
他費了不少功夫,也不過才抓住了一隻小老鼠。
那都算不上組織內部員工,隻是個外圍一般成員。
格蘭菲迪可是連這的酒名乾部都宰了幾個。其他員工,那就更不用說。
……
“情況如何?”
“拒不合作,態度傲慢,十分可疑。我認為凶手就是他倆其中一個。查,嚴查。”
“目前還不確定。”,工藤搖搖頭,“殺人手法,殺人動機,這些通通都還沒弄清楚。”
“我覺得吧,這人肯定不是自殺。”
“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誰能砍下自己腦袋,而且切口還那麼平整。”
看著陸仁這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工藤想氣都氣不起來。說不準陸仁其實是認真的,他的推理水平也就這麼點。
僅僅比毛利大叔強一些。
要換那位大叔在這,肯定先懷疑這人是不是自殺。
“切口平整?你確定?”
“嗯。”
“帶我去看看,沒準是個突破點。”
屍體仍然坐在飛車裡,隻是脖子那蓋了塊布。
在警方到來之前,他們是不能隨便移動屍體的。
血腥味直衝鼻腔,工藤忍不住皺起眉頭。
陸仁還是一點感覺都沒,前身是殺手嘛,正常。他掀起被血染紅的白布,仔細端詳著斷口。
由衷讚歎道,“乾脆利落,真是漂亮。”
“!!!”
“嗯,這個手法非常乾脆。沒在屠宰場乾過幾十年,使不出這樣的刀法。”
“你這就有點誇張了吧。”,工藤顯然不信。
除去兩個黑衣男子不知歲數,其他涉案人員都是二十來歲,總不能生下來就在屠宰場乾活吧。
這就差指名道姓說那兩個黑衣人是犯人了。但偵探直覺告訴工藤,那兩人是非常可疑,但他們和這次的案件關係不大。
“我隻是實話實說,如果這斷口是人砍出來的。那必須要符合兩點要求。一,大量且重複訓練,力氣還必須非常大。二,特製的刀,刀身必須特彆寬。一般的刀砍不出這樣的效果來。”
“你在屠宰場乾過?這麼有研究。”
“沒,隻是以前在東洲當過一段時間的戰地記者。”
“?”
“那地方命比紙賤,掉腦袋這種事,看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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