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前
稻妻某處酒館
“還在這裡喝酒呢!該回去了!”
久岐忍從酒店擁擠的人群中來回穿梭,來到了溫迪麵前,令她感覺有些驚訝的是今天的溫迪竟然沒有喝醉。
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而且是誰來都可以把他撿走那種。
“請給我來半杯酒!”,叫來半杯酒後,久岐忍坐在了溫迪身旁,作為身具心理谘詢資格證的她能感覺到這位朋友似乎有一些心事。
“有什麼事的話和朋友說出來會好受很多。”,既然發現了問題,那麼她就不必那麼著急回去了。
“是有一點啦…”
本來喝酒就是用來消愁的,但是心裡有事之後越喝就越清醒,順帶還讓溫迪想起來一些不願意提及的往事。
“是關於我一位認識的人……”
久岐忍眼神微微一凝,要開始講了嗎?
“繼續說,我聽著呢。”,久岐忍喝了一口酒,心裡思索著該怎樣從腦海裡找出一些寬慰對方心情的方法。
“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她身上發生了不可避免的慘劇之後,她將一部分責任歸咎於我,並且在繼續踐行自己目標的過程中做了許多壞事。出於某種原因,我無法阻止她。”
“如今她正在走向的自我毀滅的道路越走越遠,你覺得我是否應該為她指明方向,作為一個曾經她信任過的人。”
走上自我毀滅這條路是羅莎琳自我的選擇,作為追求自由的風神,是否應該阻止她呢?
是放任她不管的自由,還是指明道路後讓她親自做出選擇呢?
原來是這麼嚴肅的事情嗎?
當久岐忍聽聞到了關於生死的事,立即了解到了嚴重性,但她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大的事,隻能儘量以常人的目光來處理這件事。
“你們蒙德追求的是自由吧!就如同璃月追求繁榮,稻妻追求永恒。”
“無論你如何去做,那都是你的自由……其他人都無權對你橫加指責。”
“況且都是無可避免的慘劇了,雖然她耿耿於懷,但你又沒有錯啊!你又沒有義務因為她的遭遇而陷入困惑。”
“我們都是普通人而已啦,如果在不損害自己利益太大的前提,做出適當的讓步也是可以的。”
溫迪想起曾經自己被女士蹂躪,搶走神之心的過程,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感受到自己的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