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優菈和刻晴都有些沉默。兩人並肩而行，隻有腳步聲在靜謐的夜色中響起。
刻晴低著頭，眼神遊移，一雙秀眉緊緊蹙在一起。
她時不時就會偷偷瞥向身側的優菈，但又迅速彆過臉去，粉嫩的唇瓣緊緊抿著。
顯然，被優菈聽去了自己對空吐露的那些心裡話，讓刻晴無地自容，羞愧難當。
與此同時，優菈也是一臉困擾。
她好看的眼眸不時往刻晴臉上瞄，卻又很快移開視線，仿佛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那一張精致的小臉上，優菈的神情時而愁苦，時而有些無奈和茫然。
她並不是一個善於疏導彆人的人，這一段短短的距離對於她而言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就這樣，兩人並肩而行，在夜色中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很快，那熟悉的房間就在眼前了。但就在快要走到的時候，刻晴忽然頓住了腳步。
她微微側過身，以幾乎是漫不經心的口吻問道:“優菈，你和空...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發展到什麼地步？
也就一晚而已，又能發展到什麼程度…總不能一表白完，什麼該做的就全做了吧？
優菈也止住了腳步，她秀眉微蹙，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似乎沒料到刻晴會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
“他現在是我男朋友的程度啊。”良久，優菈緩緩開口，語氣平淡。
與此同時，她的眼神就黯淡了下來，嘴角也扯出一絲幽怨的神色。
“可是...”優菈輕輕歎了口氣，纖細的肩膀輕輕聳了聳，黛色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來。“他還沒有向所有人挑明我和他的關係呢。”
“不!我...我是想問一下，你們有做那種事嗎?”刻晴猛地抬起頭來，臉上的神情介於羞愧和坦誠之間。
她那張小巧精致的俏臉兒頓時漲得通紅，雙眼也不安地來回掃視。
刻晴努力繃著小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終於說出這句話。
反正臉已經在優菈麵前丟儘了，她也不在意了...
“才!才沒有呢!”優菈臉上的表情頓時由困惑轉為震驚。
優菈知道刻晴所指的是什麼，她當即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優菈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身子，一隻手捂住了嘴巴，似乎被刻晴這個直白的問題嚇了一跳。
隻是，片刻過後優菈的神情又轉為幽怨和不滿了。
她瞥了刻晴一眼，眼神裡滿是怨氣，嫵媚的臉上也憑空流露出幾分委屈。
“我都沒和他親幾次的，你剛才都親了那麼長時間，都比我加起來還長了!”她邊說邊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誇張的長度。
“這樣啊...那...對不起呀...”刻晴被優菈的怨氣噎了一下，隨即尷尬地扭過頭去。
她低著頭，小臉漲得更紅了，一雙大眼睛裡滿是無措和歉疚，隻能低頭小聲自言自語著什麼。
刻晴用細瘦的手指揪著衣角，整個人的姿態都散發著無助和害羞的氣息。
尷尬的氣氛再一次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優菈彆過了臉，她咬了咬朱唇，似乎在斟酌著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