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給生意做,那當然是好,就怕我們乾不好,有負師兄的囑托,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周進推辭道。
“年輕人,畏首畏尾的,像個什麼話嘛!不過,你能有這個擔心,那我反而更放心了。”
陳敬德說道。
周進其實一直在等著他邀請自己,一起去三河市參與談判呢。可惜,陳念祖一家三口硬是沒人開口,自己也不好主動提這個事兒,要不然,更讓他們警覺了。
難道那批寶藏,真的藏在福山?
周進暗暗揣測。
晚上九點多鐘,酒宴結束,把陳家三口送回長生巷。楊傳林就帶著周進直奔直縣政府抬待所,二師兄孟平超已城那裡等著了。
“孟師兄好,手上的傷好了吧?”
周進主動問候道。
“早就沒事了,倒是你,差點把命送掉,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孟平超握著周進的手,親熱地說。
“內力修為上,好像還是受了點影響,不過,問題不大!”
孟師兄功力深厚,一握周進的手,就探出了他的深淺。
“對了,師兄,我好像猜出了,那天傷你的那個人了。”
“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不要說出來,糊塗一點,才好。“
卻是大師兄楊傳林開了口。
“他確實是從歐洲入境,不過,時間上要再前推推,估計是在兩個月前。”
“真的是煞費苦心啊。師兄啊,你那一掌,威力竟有這麼大?”
周進問。
“我手臂受了傷,那可就是生死存亡了,那一掌,我是用了全力。”
“即使是全力,以他的內力修為,也不應該傷成這樣啊。”
周進還是有些疑惑。
“周進你有所不知,當年陳師叔,跟在我爺爺身後學武,雖說是我爺爺振威公的正式弟子,但他本是中央大學學生,還有學業要完成,所以,注定了他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他當年修練的內功,隻是本門的入門功夫,倒不是我爺爺振威公不願意教,實在是他沒練到下一層呢,至於說清心訣,更是無從談起。
後來,日寇侵華,與我爺爺振威公走散。陳師叔最後投筆從戎,儘管他資質逆天,但練武耽擱了,想要達到多高的水準,也不是太有可能。再傳到他的兒子敬德手上,更是大打折扣,所以,平超的這一掌,他能保住性命,也是他的造化。”
楊傳林這麼一解釋,周進心裡頓時也就明了了。同時暗暗感激師父,對自己從來沒有過保留,悉心傳授。
話題又轉到了國家寶藏這裡,周進問:
“師叔家如此大張旗鼓地在三河市開發福山,是否可以認定,與那批寶藏有關呢?”
“不能排除,因為京城往津海衛,隻有三河市那裡有山,而三河市,也屬於廊坊。”
楊傳林說道。
孟平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在放煙幕彈,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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