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晨是他的師侄,你挨的那一腳,就是他教的,你說他能不能破解?”
藍晶半真半假地說道。
嚴晗的工作做通了,結果就很簡單了。曉晨很快就被放了出來。看到站在周進身邊的藍晶,她頓時就明白了。
“陳小姐,你真夠可以的,竟然把我的徒弟給打了,這筆賬該怎麼算呢?”
藍晶笑盈盈地說道。
“上次我倆沒打完,找個機會繼續唄!”
曉晨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去年五月,他們倆曾在京海大酒店的五樓,有過一次短暫的交手。隻是由於曉晨突發狀況,退了出去,沒能分出勝負。
“那行,徒弟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這個場子,作為師父,肯定是要找回來的。”
藍晶說道。
周進卻是知道,藍晶這是在照顧徒弟嚴晗的情緒呢。自己的徒弟,自己打得罵得,但是,彆人不行,動一根手指都不行。徒弟丟的場子,師父要給他找回來。
果然,周進能感覺得到,身邊的嚴晗,心跳陡然加快,肯定是被感動到了。
“師父打歸打,罵歸罵,心裡還是向著我的啊!”
周進做記者時,跑過公安口,知道派出所裡有個傳統,就是師帶徒。
學生警員剛入職,都要跟一個老警察師父。由老警察帶著處理各種警務,積累經驗。
嚴晗從警校畢業,剛到派出所,就是由藍晶帶著的。他們的這種師徒關係,實際上,就是同事之間的一種業務幫扶,相較於周進與師父的關係,大為不同。
卻聽藍晶又對曉晨說道:
“我剛才和周進說了,讓他指點指點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專門破解你的那一招。你不會有意見吧?”
“可以啊!”
“那就說定了,五一假期,找個時間,我們還是在京海五樓見!”
“樂意奉陪!”
周進心裡不禁暗暗地為藍晶處理事情的方式,豎大拇指!本是樁襲警案,最後被藍晶帶偏了節奏,硬生生地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出得派出所大門,準備打車,曉晨再次挽住了周進的手臂。
“她就是在這個地方工作?你是怎麼想起來找她的?”
曉晨問。
周進正在思索怎麼回答,突然聽到耳邊有汽車鳴笛,扭頭一看,卻見藍晶開著車,副駕上坐著徒弟嚴晗,此刻他已換上了便裝。
藍晶停車,打開車窗,說道:
“這麼晚了,車難打,上車,我捎你們一程!”
曉晨示威似的,拉著周進,直接拉開了車的後門,坐了上去。然後說道:
“謝謝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車子開得飛快,卻沒有直奔目的地,而是在一家燒烤夜市前停住了。
“周進,你真沒眼力勁兒,你不請我們吃點夜宵?為你們的事,我可是忙活了一晚上了。”
“榮幸之至!正想開口請你們呢,又怕你們是國家工作人員,拒腐防蝕永不沾,正不知如何開口呢。”
周進道。
“你真嘴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