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他們了,就說自己的身邊人。遊遠雖然還沒結婚,但是,身邊的女人可不少。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也準備談婚論嫁的,是茶樓的副經理柳月靜。
這是一個八麵玲瓏的女人,茶樓的管理,上上下下,基本上全靠她了。以前,她纏著自己,施儘了溫柔,要不是姐姐攔著,另有想法,自己早就想和她領證結婚了。
殊不料,姐姐的死訊傳開後,第一個翻臉的就是她。
那天處理完姐姐的後事,萬分疲憊,想從她那裡找到一份慰籍。沒曾想,以前對自己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的她,卻是換了一副麵孔。
“滾開,一身的晦氣,離我遠點兒!”
柳月靜的臉上,如同裹了一層鹽霜。
起初,他以為柳月靜也是累了,情緒受到了影響,過幾天就能好起來。女人嘛,一個月中,總有那麼幾天不正常。可是,漸漸地,他發現,根本不是這回事。
他發現,柳月靜對於姐姐的恨,是深入到了骨子裡的。這也難怪,自己與她的婚事,姐姐一直不同意。
姐姐說:
“小遠,你要相信姐姐,姐姐看人是不會錯的。柳月靜,絕對不是個好女人,也絕對不是一個會安安心心跟你過日子的人。玩玩,可以,結婚就算了。以後姐姐給你找個更好的。”
當時自己也不理解,姐姐為什麼會這樣說,甚至起過反抗之心。但是,結婚這種事,父母首先得同意。回去和父母說,父母卻說要聽姐姐的。
這事兒就這麼拖了下來。
看來,還是姐姐了解她的德性。女人,最了解女人。
現在姐姐去世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障礙沒有了,兩人不是應該順理成章地談婚論嫁嗎?可是,柳月靜卻在此時變了臉。
遊遠一時很難適應。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她雖然恨姐姐,但,還是覺得姐姐有能力,可以護佑著我。現在姐姐去世了,她可能又覺得我失去了靠山,沒有了發展前途。跟著我,沒什麼出息。”
這是遊遠想了幾天,得出的結論。
大差不差!
從五月份開始,茶樓開始出現明顯的利潤下滑,到後來,直接就是入不敷出。好在去年底,發出去的年卡,收入有兩三百萬,總算撐到了年底。算是完成了年卡上承諾的義務。
遊遠遣散了員工,其他人還好說,關鍵是柳月靜,不依不饒。
“我前後跟了你四年,你不能就這麼打發了我。”
“那你說怎麼辦?”
遊遠一個頭,兩個大。最後,把在城區購買的一套120多個平方,準備結婚用的房子,過戶給了她,才算了結。
這套房子,在萊茵花園小區,當初開盤時,是姐姐遊優幫忙,找人優惠購買的,當時好像是花了差不多二十萬。
以前姐姐在的時候,在運江,一路順暢。現在姐姐不在了,頓時感覺寸步難行,到處不順。
身心疲憊的遊遠,回到鄉下老家,準備陪父母過年。發現姐姐離去的這大半年功夫,父母已經蒼老了許多,心下一陣歉然。
在吃晚飯時,媽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