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張行算是聽明白了。
其實自己今天抓捕的這名島國留學生,的確就是一隻小蝦米。
隻不過因為他父親的原因,所以他的身份才顯得有些不一般。
仔細想想,從觀察他,到抓捕他的一係列過程,基本上都沒怎麼費勁,如果對方是一條大魚的話,顯然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抓。
不過他的確也是倒黴。
這是他第一次執行間諜任務,在此之前,都沒有進入過國安情報處的檔案之中,如果不是遇到了擁有變異雙眼的自己,恐怕他這次的拍攝任務,大概率會以圓滿成功而告終。
雖說國安情報處的眼線無處不在,但也不可能將每個來樺的島國人都監控在自己的情報係統之中。
“這名島國留學生,雖然是個對熱衷於情報事業的愛好分子,但他的情報素質以及心理素質都太差了,我們的審訊人員隻不過是采取了普通的審訊手段,大刑都還沒上呢,他就全部都撂了,連他父親都被他出賣了。”
“這或許也是他父親不願意讓他從事間諜職業的原因,知子莫若父,三歲看老,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張行聽到胖頭鷹嘴裡提到的“大刑”兩個字,格外感興趣,其實他很想知道,審訊處在審訊這些間諜的時候,到底采取的是什麼級彆的手段。
以前那些小說裡常說,國安機構在審訊上麵和公安部門基本一致,講究人權,講究平等,不會對凡人采取酷刑,但張行覺得國安機構的審訊方式和公安部門肯定有著明顯的區彆。
因為國安所麵對的是最狡猾的間諜分子,這類人從某種程度上比毒販還要可惡,而且這類人通常智商和情商都很高,如果不采取適當的酷刑,是很難令其說出真相的,要不然以前戴春風也不會在軍統內部設計出這麼多折磨人的手段。
隻不過關於審訊處的各種手段,似乎從來不外傳,隻有級彆較高的人員才知道,這一點,張行已經在荊棘那裡驗證過了,以荊棘的級彆,並不知曉審訊處的審訊間諜的一些手段。
組長耿健輝思索了一下,看向胖頭鷹,微微皺眉:
“按照你剛才所說,那麼鬆下青年會這個組織有很大的問題,必須要徹查一下了。”
胖頭鷹點頭笑了笑:
“放心吧,這個組織在成立之初,我們情報處就已經在裡麵埋了一顆釘子,關於青年會川木本次郎係貪狼組織成員一事,其實釘子早在今年上半年的時候,就向我做出過秘密彙報。”
“之所以沒有對此做出行動,主要有兩點原因,其一我們情報處還想讓釘子繼續在青年會中挖出其它的貪狼組織人員以及挖出其他重要信息,其二,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們國際情報收集組的情報員還意外截獲了一則重要情報。”
胖頭鷹說到這裡,又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伸手想去拿桌子上的香煙,結果又被耿健輝搶先一步將香煙拿在了手裡。
“說完再抽。”
張行心裡不由得好笑,看來這壞習慣真是害死人啊。
胖頭鷹無奈的白了耿健輝一眼。
砸了咂舌道:
“據這則情報表示,貪狼組織的頭號間諜分子渡邊淳二,正在東南亞一帶活動,他的最後一站極有可能就是我們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