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看著陳白山緩慢的走了過去,然後說道,“陳白山,你整天人事不乾,就知道到偷雞摸狗,怎麼還偷嗎?”
陳白山被趙二狗剛才那一腳踹的可是不輕鬆,掙紮了好幾次這才坐了起來,手捂著胸口然後憤怒的看著他說道,“趙二狗你個王八蛋,這事情跟你什麼關係啊,你多管閒事,我不就是偷點東西。
再說了我偷你們家的東西了嗎?”
“你是沒有偷我的東西,但是你偷誰的也不行!”
陳寡婦此時已經把剛才陳白山背著的袋子全部都打開了,發現裡麵全是自己家的雞,於是就大喊著的說道,“好你個陳白山,你這是把我們家的雞都給抓完了。”
說完話,陳寡婦就直接的來到了陳白山的麵前,使勁的撓他。
陳寡婦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今年剛滿三十七歲。
她的麵容普通,沒有過多的修飾,卻透著一股堅韌和樸素。
生活對她並不寬容,結婚不過數年,丈夫便為了追求外麵的花花世界,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私奔了,留下她和年幼的孩子相依為命。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村莊的每一個角落,陳寡婦就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她要去田裡勞作,確保莊稼能有個好收成;回到家裡,她還要洗衣做飯,照顧孩子的飲食起居。
儘管生活艱難,但她從未有過怨言,總是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著對生活的堅韌和樂觀,讓人感到敬佩。
很快,陳寡婦就直接把陳白山的臉上撓開了花。
痛的陳白山不斷的慘叫,“啊......”
趙二狗看著陳寡婦說道,“嫂子,彆撓了,要不就把他送派出所得了。”
陳白山一聽趙二狗這麼說,頓時就害怕,裡麵他可是沒有少去,實在是不想在進去。
於是陳白山就趕緊的喊道,“千萬不能送我去派出所啊!”
此時圍觀的村民也是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有的是讚成把他送派出所,有的礙於一個村的麵子上,不想把他送去。
就在大家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村長黃適量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啊?”
趙二狗並未直接搭理他,陳寡婦看到了村長黃適量之後,就趕緊的說道,“村長啊,你可算是來了,陳白山這個王八蛋竟然偷我們家的雞,被趙二狗抓到了,要是不然,就跑了。”
陳白山此時也是看到了村長黃適量走過來,就趕緊的喊道,“村長啊,你看看,他們把我打的,我沒有偷到雞,你給我做主啊!”
村長黃適量看著陳白山說道,“不爭氣的東西,你說這是多少回了?”
“村長,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村長看了一眼趙二狗,然後扭頭看著陳寡婦,“你準備怎麼處理啊,畢竟偷的是你們家的雞?”
陳寡婦想了一下,趕緊的說道,“送派出所,不能輕易的饒了他。”
黃適量在聽到陳寡婦的話之後,想了一下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都是鄉裡鄉親的,這不是沒有把你們家的雞偷走嗎?
再說,你們打也打了,要是去派出所,你們還得付給他醫療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