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一看飯店的老板走來,就趕緊的笑著說道,“張老板,你怎麼來了?”
張老板看著黃毛說道,“我說黃毛,你來我這裡吃飯,就好好吃飯,你在這裡打架是什麼情況,我要是再不來,你還不得把我的飯店給拆了?”
趙二狗通過簡單的觀察,也是知道,這個張老板,一看就是黑白兩道都是有人的人物,不然也不敢這麼跟黃毛說話,黃毛在聽到了,張老板的話後,非但不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
隨後,黃毛的手指幾乎要戳到趙二狗的鼻尖,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想讓周圍的食客都聽見這場爭執,以此彰顯自己的“威嚴”。
“張老板,您可是咱們這條街上的大人物,誰不知道您的威望?
這小子,不識抬舉,弄臟了我的衣服不說,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您說,這不是欠收拾嘛!”
黃毛邊說邊用餘光掃視四周,觀察著眾人的反應,試圖利用輿論壓力迫使趙二狗就範。
張老板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深知黃毛雖然是個小混混,但背後確實有些複雜的關係網,處理起來頗為棘手。
不過,他更不願看到自己的飯店成為這種爭端的舞台,影響生意不說,還壞了名聲。
“黃毛,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這兒是吃飯的地方,不是你們解決私人恩怨的戰場。
衣服臟了,賠什麼賠,洗洗不就得了,要講理,不能強人所難。
再說,你這衣服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值錢的貨色,何必為難人家?”
張老板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同時也透露出對趙二狗的一絲同情。
趙二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感動,感激地看了張老板一眼,隨即挺直了腰板,正色道:“張老板說得對,衣服臟了,我可以賠,但絕不是通過這種方式。
黃毛,你要是想打架,我趙二狗奉陪到底,但彆在這兒,彆臟了張老板的地盤。”
此言一出,周圍原本看熱鬨的食客們也紛紛投來讚許的目光,氣氛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黃毛見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隻能悻悻地收回手指,惡狠狠地瞪了趙二狗一眼,然後故作瀟灑地甩了甩頭發,轉身對張老板說道:“既然張老板都開口了,我黃毛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是不會在這裡找你的事情的。
我去飯店外麵等你,咱們好好的說道,說道!”
說完,便帶著幫手灰溜溜地離開了飯店。
說完話,說完話,黃毛走了幾步,還給趙二狗伸出了中指,做出來一個鄙視的動作。
趙二狗無所謂的說道,“一會兒見!”
在黃毛走了之後,張老板看著趙二狗笑著說道,“你啊,沒事招惹他做什麼,他可是這一片出了名的無賴,得罪他,他會想法設法的報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