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好冷啊！”
趙清如踩著厚實的雪，回家打開門，用手哈著氣搓了搓俏麗的臉頰。
結果正好和剛準備出門的柳龍撞了個滿懷。
恩，趙老師身材不錯。
柳龍微微一笑：“回來了？”
“柳同誌，你這是要走了？……”
趙清如有點失落，她其實心裡也明白。
雖然是來上日語課，其實就是掩護互通情報。
今天的日語課因為老趙的到來，沒能上。
趙清如心裡還有點空蕩蕩。
“恩，時間差不多了。”柳龍笑了笑接過煙：“謝謝趙老師的煙，我先回去了。”
“老趙你等會走的時候，也小心點。”
老趙表情頗為沉重點了點頭，站起來聲音有點發抖：“安全第一啊！”
“嗨！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婆婆媽媽的……”柳龍衝兩人笑了笑，頭也不回關上門，揮了揮手。
趙清如用手把腰臀的棉質旗袍順下來，然後乖乖的正襟危坐。
一雙大眼睛，在台燈下閃閃發光，央求道：“叔你告訴我，柳科長是不是就是夜鷹啊？”
老趙今日心情不佳：“叫我趙書記……這是我們最高秘密，不能透露。”
……
柳龍回到家裡，坐在單人沙發上，拿出那天從警械室順出來的子彈。
子彈金屬外殼在燈光下，散發著光澤。
柳龍思考和老趙商議明晚保護電台的計劃，再三思索到位。
然後柳龍就笑嗬嗬的開始打電話：“佐藤閣下，您這會休息了嗎？”
“喔，是柳龍君！打電話什麼的乾活？”這次電話是胖乎乎的佐藤田接的。
佐藤田語氣有點衝。
佐藤田最近有火沒地方撒。
他今晚，主動討好的推著笑臉，想征求自己的太太光子的意見，兩個人好好的“生活生活”。
誰知道光子太太認為，佐藤田前幾天喝過童子尿，非常令她惡心，於是乎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了下來。
到現在接電話，佐藤田的大屁股還有點生疼……
“佐藤閣下，是這樣的。”
柳龍看了看話筒，心說這佐藤田今天是不是吃槍藥了？
繼續笑著說道：“這兩天我看小澤閣下還有佐藤閣下您辛苦了！我這個當屬下非常關心你們的身體健康問題。想著明晚上，我請您和小澤閣下，還有關東軍的一些將領，到吃飯一條街，吃個日本菜，可以中日親和，維護我們的感情……”
吃飯一條街，當然不是隻吃飯。
佐藤田在電話這頭一聽，眼睛瞬間放光芒，語氣瞬間激動：“死闊以！柳桑，你的提議大大的好！”
旁邊傳來佐藤光子魅惑慵懶的聲音：“是柳桑嗎？他打電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