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秀氣的小腦袋瓜啊。
這要是表演一手單手碎顱那豈不是上上之選嗎?
白忘冬單手蓋在了這位女殺手的天靈蓋上,嘴角高高咧起。
誰想殺他?
瑪德。
這問題一出來,腦海裡能蹦出一大堆答案。
想殺他的人那可太多了,白忘冬都已經懶得去數到底有多少人和他結了仇。
當天靈蓋落在白忘冬手中的那一刻,女殺手就知道自己算是輸了。
她沒有半點的猶豫,立馬抬手,就要直接揮劍抹了自己的脖子。
白忘冬早就預防著她乾這事了,他第一時間將女殺手握劍那隻手給抓住,然後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在了女殺手的腿關節處。
哢嚓。
這是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女殺手腳步一踉蹌,白忘冬趁勢用力一扭女殺手的手腕。
又是“哢嚓”一聲。
這次斷的是手骨頭。
女殺手眼中爆發出兩團炙熱的火焰。
手腳都斷掉這件事顯然沒有讓她的情緒有太大的起伏,她現在心中所想隻有一件事。
自殺。
決不讓自己落到白忘冬的手裡。
“這般堅決?”
白忘冬感受著女殺手氣海中的汪洋靈力開始了躁動,這樣的躁動頻率。
她這是要……自爆!
白忘冬眼睛瞬間眯起,緊接著,他的手臂開始覆蓋上鱗片,鋒利的爪子抓著女殺手的頭皮,滲出了淡淡的血漬。
這就破皮了?
而此時此刻,女殺手的氣海已經躁動到了極限,距離自爆隻差一步之遙。
但就是這一步之遙,便是永遠無法跨越的天塹。
女殺手麵罩之下的臉龐剛要露出得意的笑容,但下一秒,她的目光當中就閃過了一絲恐懼。
嘭——
她的耳朵突然炸開。
那血腥的味道直衝鼻腔,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鮮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耳朵炸開了。
但這並不是一個結束,反而是一個開始。
下一秒,女殺手的另一隻耳朵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紫,然後,沒過兩三秒的時間,這一隻耳朵也在第一時間炸開。
白忘冬提著滿臉都是血漬的女殺手,然後一把扯下來了她的麵罩。
這是一個長相還算是可人的女人。
她現在臉上還僵著那苦澀的笑容,就像是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樣。
“我問你問題,你會回答嗎?”
白忘冬拽著她頭發,提起她的腦袋,開口問道。
不過這個問題應該已經不用問了。
一個能隨時抹自己脖子的人,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乖乖的呢?
既然這樣……
白忘冬一腳將那女殺手踹下了船,腦子懵懵的女殺手突然感受到了周身的失重感,臉上下意識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
開玩笑,她剛才可是在水裡潛伏了半天才對白忘冬的船發起的進攻。
在水下,她可以過的遊刃有餘。
能活,她還是不想死。
可就在她剛要化作美人魚轉身離開的時候。
她突然發覺周圍的水溫驟然降低,那水麵之上,似乎開始凝上了一層薄薄的浮冰。
那薄薄的冰層越來越厚,越來越厚。
一瞬冰封!
女殺手微微一愣,她發覺自己的生路貌似又被白忘冬給堵截住了。
她這樣即便是遠離了白忘冬現在的位置,也根本離不開水麵。
白忘冬將整條河流變成了一座牢籠,把她徹底關在了裡麵。
生路又變成了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