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伽羅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捆綁著她的鐵鏈在一瞬間繃直,她雙目血紅,嘴邊還有著口水不受控製的流下。
現在的蘇伽羅,就像是一頭瘋掉的野狗。
白忘冬小心翼翼地湊近她,滿是心疼地看著那瞌碎的牙齒。
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把牙齒碎成這個樣子。
原來俗語說的把牙齒咬碎吞到肚子裡不是種比喻啊。
“可惜了。”
白忘冬一臉的惋惜,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我剛讓人去張家旺幫著帶一桌酒菜,就是為了今天晚上讓你吃頓好的,你現在把牙搞成這樣,還怎麼吃啊。”
“咳咳。”
蘇伽羅那血紅色的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掙紮,隨即,那本來已經混沌至極的目光中艱難地露出了一抹清明。
“咯咯咯。”
這是嘲諷的笑聲。
“白忘冬,你已經無計可施了是吧?”
“你現在除了挑釁我,你什麼都做不到。”
“我得謝謝你的藥,讓我渾渾噩噩總好過清醒地受那折磨,我現在很好,隻要你不想讓我死掉,我能和你耗上一輩子。”
蘇伽羅表情癲狂,這個時候的她是真的快要瘋了。
理智和混亂一直在她的大腦當中交鋒,她的身體在無比渴求著一張臉皮,從而折磨著她的全部心身,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她乾脆就讓那混亂的情緒將她的大腦給徹底霸占。
從白忘冬給她二次注射藥物以來,這麼多天,她都是這麼熬過來的。
“你知道嗎?”
對她的話,白忘冬沒有半點的不耐,他靜靜地聽完了蘇伽羅的發泄,然後這才淡淡說道。
“我和我們老大打了個賭,我說我能在七天之內搞定你,今天就是第七天。”
蘇伽羅聞言微微一愣,她不知道白忘冬為什麼要和她說這個,但……“嗬,那你豈不是要輸了。”
“不,我是來贏的。”
白忘冬搖頭,這語氣平靜到讓蘇伽羅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沒有紀綱插一杠子的話,我早就贏了。”
和蘇伽羅的這場遊戲,如果不是紀綱的加入,那白忘冬可以確保蘇伽羅會在二次注射的時候堅持不住。
可因為紀綱的入場,導致蘇伽羅心裡有了能活著出去的信念,這才拖到了現在。
不過,那都不是事。
“我啊,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無論是誰加入遊戲,我都能贏。”
“你覺著紀綱是你的救星,那我就來告訴你,誰都救不了你。”
白忘冬就像是突然想和蘇伽羅嘮一嘮一樣,也不想臟,直接坐在了地上。
蘇伽羅聽著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悄悄安靜了下來,同樣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白忘冬,半刻都不鬆懈。
那樣子,就像是要把白忘冬吃了一樣。
白忘冬和她麵對麵坐著,兩個人目光對視在一起。
“即便是身陷囹圄,可仍舊能讓紀綱許下承諾,我猜,你在外麵留了後手。”
蘇伽羅一言不發。
若是連這個都想不到,那白忘冬也就不配讓她吃掉了。
可就在蘇伽羅剛剛放鬆了一瞬的時候,白忘冬的第二句話,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的後手是什麼。”
“不可能……”
“是畫柳吧。”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白忘冬直接打斷。
咚咚。
這一刻,蘇伽羅的心跳劇烈停滯一刹。
她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向白忘冬,滿目驚詫。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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