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不相信上輩子的小天女沒有聽見流傳在自己身後的那些風言風語。隻要她把自己父親的真實經曆說出來,就能狠狠打身後這群蠹蟲的臉。
隻是路明非從來沒有看見,小天女回應過這些流言蜚語
或許她的性格本就是如此,不喜爭論;又或許隻是不屑?
就像鮮豔盛開的薔薇,從不會在意其它花草對她身上棘刺的指責一樣。
隻不過,如果小天女的爸爸是在斯坦福大學的聖誕舞會上,認識她媽媽的話。
那小天女的媽媽難道不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而是讀的斯坦福大學?
不對,這也說不準,說不定斯坦福大學的聖誕舞也會邀請其他學院的外賓呢?
但是他在卡塞爾學院的時候,可從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啊。並且卡塞爾學院也有著自己的聖誕舞會。
每年聖誕舞會,路明非和零一起跳舞的時候,廢柴師兄總會偷偷把宴席上的波士頓龍蝦和德式烤豬肘子往一次性食品袋裡塞。這些龍蝦和豬肘子會成為他們後幾天的口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蘇曉檣對自己母親的相關信息越不知情,說不定反而更能證明一些問題。
就比如說麵癱師兄的父親,就一直在刻意地對麵癱師兄隱瞞自己的過去,要不是那次他們誤闖了尼伯龍根,說不定麵癱師兄一輩子都接觸不到混血種的世界。
隻是,如果蘇曉檣連她媽媽的畢業院校都不知道的話,那對於相片中的這枚胸針,她估計也是心中無數。
但想歸想,總還是要問問的。
路明非撐著地板稍微起身,伸手想指向照片上小天女母親胸口帶的那枚胸針。
卻見小天女身子一顫,觸電般把一對纖足縮回來。
“……”
兩個人麵麵相覷。
“你,你想乾什麼?”小天女瞪眼警惕,同時俏臉微紅,拉著裙擺遮住自己雙腳。
“臥槽你就這麼不信任我麼!”
路明非直接麻了,心說我真不是變態啊好麼你把腳縮起來是幾個意思啊用得著這樣防我麼!
“你說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就一直盯著老半天了!”
“靠,我哪裡盯了老半天了,我一直在看相片好麼……”
路明非一邊拚命解釋,一邊指著小天女和她父母的合影所在的位置,轉頭卻忽然一愣。
他剛才一直看著照片,所以沒有注意。現在回想起來,小天女的腳好像就平放在那張照片前麵。
所以自己雖然是盯著照片看,但是在小天女的眼裡,自己確實很像是在盯著她的腳看。
加上她本身就誤會了自己,以為自己是足控,
媽蛋,越來越解釋不清了!
路明非想起一句古老的華夏歇後語,還是廢柴師兄芬格爾在一次吃飯的時候告訴自己的,叫:“黃泥巴掉進褲子裡——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屎”。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不管自己是不是真在看,但是小天女已經認死了。
“我真的隻是在看照片!”路明非信誓旦旦。
“你以為我會信你麼?死變態……”
蘇曉檣冷哼一聲,隻不過因為她現在小臉有些泛紅,所以這一聲冷哼裡,不僅沒有往日的漠然與不屑,反而更多了幾分少女的嬌俏。
“你說你一直在看照片,你倒說說照片裡我媽媽帶著的胸針是什麼款式的?你看著我,不準去看照片那邊!”
路明非一怔,這題目不是出到自己手上了麼?
“你看你,果然不知道吧?”
小天女翹著下巴:“我數三聲,答不上來就說明你根本不是在看照片,三、二……”
“是一隻獅子!”
路明非搶在倒計時結束之前回道:“是一隻獅子模樣的胸針,胸針下方是兩片羽毛,上方是個王冠。”
蘇曉檣猛地愣住,這家夥居然答對了?
難,難道他剛才真的是在看照片,不是在看自己的……
那自己豈不是顯得很自作多情?
蘇曉檣臉瞬間紅透了,喉嚨裡發出淺淺的嗚咽聲,隻感覺羞愧難當。
要不是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她都想丟門就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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