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感覺……
“撲哧!”
麻衣渾身猛地一顫,下意識地縮成一團,然後在路明非投來的目光中自覺重新躺平。
她不是不想好好配合,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女忍者,對於疼痛或者其他什麼感覺的忍耐成都她都異於常人。
隻不過這家夥的摸法也太奇怪了點,那雙有力的大手隻是從自己肌膚上輕輕掠過,就讓她不自覺發癢想笑。
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十分之奇怪。領馭無數部下,刀上沾過無數鮮血的忍者女王何時在彆人手下出過這種洋相。
隻是她越想要忍耐,那種癢感來得就越激烈。
她本來想就此作罷,讓路明非彆檢查。但路明非強硬的態度和認真的眼神,恍惚之間讓她有一種麵前的人是老板的感覺。
麻衣隻得抿緊嘴唇,通過想一些其他的事,來轉移腹部腰間傳來的酥癢感。
一想二罵三念叨,兩個噴嚏說明剛才正有人在咒罵自己。大晚上還這麼有閒心的恐怕也隻有薯片妞了。
她早就想給薯片妞打個電話報平安去了,隻不過她的手機在那輛沃爾沃s80上沒拿下來,路明非的手機好像也淋雨進水壞掉了,至於另外那個漂亮女生……她沒有手機。
明天早上先找個地方打公共電話吧……
高高在上的長腿妖姬這麼想著,唇角輕微上揚,身體又是不自覺發癢縮躲,幾聲忍俊不禁的嬌笑從唇間蹦出。
“好了,全身的創口都檢查了了一遍。”
路明非那雙折磨人的手終於從酒德麻衣身體上移開,“初步判斷應該沒有彈片殘留,但是想要確定的話,還是需要做更精細的檢查。”
其實路明非心裡已經篤定酒德麻衣體內應該沒有殘留子彈了。上輩子的他很多科目都掛科,但是唯獨槍械相關的課程他學的很好,知道如何判斷槍傷。
加上“不要死”都能把浸入到內臟的水銀都給代謝出去,把留在體內的彈片擠壓出去,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保險起見,他覺得酒德麻衣還是需要去醫院做一次檢查。
麻衣坐起,把身上的衣衫整理好,看了一眼路明非。
“你怎麼懂得驗槍傷的?”她沉聲問。
她手中的資料裡,路明非可還是一個寄人籬下的衰仔高中生,十幾年人生裡最大的閃光點,還是跟仕蘭中學校花柳淼淼傳了一段緋聞。
但是和路明非的短暫接觸之下,她發現,雖然偶爾路明非確實會說一些白爛的冷笑話。但是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氣質,卻完全不像個衰仔高中生。
而像是一個背負著許多故事,從風雪中歸來的旅人一樣。
而且這家夥不僅會驗槍傷,甚至還是從尼伯龍根裡救出來的自己!
和自己交手的那家夥,可不是泛泛之輩!
酒德麻衣在後半程已經昏迷過去了,並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
莫非……他提前覺醒了血統?麻衣心想。
“我知道!”夏彌忽然出現在了床邊,舉手說道:“我知道師兄為什麼會驗槍傷。”
“他爸在夏威夷教他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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