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許兮若雙手握拳,雙腿分開,渾身可能因為太生氣了,所以抖如篩糠。許兮若定了定神之後,走到那束花麵前,想了想轉身走出了開水房。
到處搜尋了一圈之後,終於在一樓通道的角落裡找到了保潔的大姐,於是許兮若柔聲對保潔的大姐說道:“姐姐,開水房有一束花,假如您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送給你您嗎?”
“啊?為什麼?”保潔的大姐狐疑的問道。
“因為您辛苦了,每天都要早早的來為我們服務,所以想要送您一束鮮花。”許兮若笑眯眯的溫柔的說道。
保潔的大姐聽到許兮若這麼說,瞬間心花怒放的說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何必那麼客氣呢?”
“呀,姐姐,要的要的,假如不是您在我們上班前為我們打掃好衛生的話,我們怎麼會有那麼安逸舒適的工作環境,所以您就彆推辭了。”許兮若依舊笑眯眯的柔聲說道。
“好的呀,謝謝你了啊姑娘。”保潔的大姐笑意更深了。
“不客氣不客氣,是我們應該向您說謝謝。”許兮若笑眯眯的說道,說完便轉身走了。
處理了這束向日葵之後,許兮若的心情瞬間美麗了起來,哼著小曲坐到了工位上。大師兄看了一眼許兮若,心裡暗暗的佩服這姑娘的陰晴不定。
“你今天……吃錯藥了?”大師兄試探著問道。
“啊?幾個意思?”許兮若狐疑的問道。
“剛才是誰在開水房怒到青筋暴起?現在又是誰開心到哼著小曲?”大師兄賤萌賤萌的問道。
“哎呀,你不會懂的。”許兮若想了想回答道。
“姐姐,我又不是天橋底下算命的,你不說我怎麼會懂?”大師兄瞬間沒了脾氣道。
“瞧,你out了不是?這小丫頭指定是哪裡惹來的桃花債,而且是爛桃花。”二師兄聞言轉身笑眯眯的看著許兮若道。
“啊,這……”大師兄瞬間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豈止是爛桃花,簡直就是……我總覺得那家夥莫不是活膩歪了?”許兮若瞪大了眼睛問道。
“知道你有男朋友還纏著你啊?”二師兄好奇的問道。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好像還跟蹤我們兩個來著。”許兮若想了想說道。
“啊喲,小妮子,你怕是要注意安全了,這種人最可怕了,說不好哪天就把你高高掛起的。”大師兄滿臉擔憂的說道。
“沒事,他不會弄死我的,畢竟……”許兮若想了想將後麵的話給咽了回去,她本來想說“畢竟我也許是他以後的金主爸爸。”但想了想不太合適所以就咽了回去。
“畢竟什麼?”大師兄好奇的問道。
“畢竟他一腳踏兩船是被我給攪和黃了的。”許兮若弱弱的說道。
“唉……我現在才是覺得你莫不是活膩歪了,平時瘋瘋癲癲的就算了,怎麼這種事你也敢去做?”大師兄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
“咋的?我還不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許兮若不樂意了。
“你這叫引火燒身你知道不?”大師兄現在特彆想打死麵前這個小二百五。
“什麼情況?”許兮若不解的問道。
“前幾天的莫名其妙的外賣就是他訂的吧?”大師兄突然反應過來問道。
“我猜是的吧。”許兮若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幾次的花也是他送的吧?”大師兄再問道。
許兮若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大師兄此時搖了搖頭道:“以後下班回家自己小心一點,這種人心思太可怕了,把你調查的一清二楚,而你對他八成一知半解吧?”
許兮若想了想似乎還真的是,自己對高槿之確實不甚了解,至今都沒有想通高槿之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怎麼會了解自己那麼多。
“唉……你不去天橋下麵擺攤真是屈才了呢。”許兮若雙手一攤說道。
“一天到晚的有個正形沒有啊?好好說話。”大師兄認真的說道。
“我有正形啊,跟你說認真的,你考慮一下去天橋下擺攤,你負責算命,我負責收錢如何?”許兮若嬉皮笑臉的問道。
“唉……小姐姐,你沒救了。”大師兄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不多好的一個副業,考慮一下嘛。”許兮若噘嘴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帶個碗到市中心去一起當老板啊。”
“嗯?幾個意思?”大師兄的樣子像是瞬間來了興趣。
“你負責哭我負責喊的那種老板。”許兮若笑眯眯的說道。
大師兄坐在椅子上琢磨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許兮若說的是什麼,於是狠狠瞪了許兮若一眼說道:“你贏了,給我好好乾活!”
“哼!不解風情。”許兮若白了大師兄一眼道。
“他解風情?他要是解風情的話孩子都會打醬油嘍。”二師兄看著二人打趣道。
“啊?大佬,合著你是頭單身熊精啊?”許兮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該不是母胎單身吧?”
“什麼玩意兒?”大師兄被許兮若說得雲裡霧裡的。“她的意思就是你該不是打娘胎裡出來就沒有戀愛過吧?”二師兄解釋道。
“咦,你還挺前衛的嘛。”大師兄看著二師兄說道。
“嘿,你也不看看他是誰!”許兮若眯著眼睛看著大師兄說道。
“他是你二師兄,還能是誰?”大師兄費解的說道。
“屁!他可是咱們這裡的夜店小王子。”許兮若樂滋滋的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大師兄疑惑的問道。
“因為……”許兮若正想解釋,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