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歌者,那他手裡的這本史書就不太像是假的,程實有些狐疑的看向左丘,但左丘並未理會他的目光,隻是一本正經的給隊友上著各種增益。
難道這史官真的是為了野史?
他有些不確定了。
“看夠了嗎,雖說我們尚在優勢並未受傷,但作為一個牧師,是不是也該給我們恢複一下消耗的精神力?”
“?”
程實氣笑了,我還沒探出來你的身份,你擱這兒開始試探我了?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他哼笑一聲,然後朝著紅霖的方向隨意的甩了甩手,同時口中煞有介事的喊道:“精神術!”
“......”左丘目瞪口呆,“沒了?我們呢?”
“嘖,你們幾個輔助都沒出力還想要什麼精神術?
我的精神力不值錢嗎?
好鋼要用到刀把......刀刃上。”
“......”
看到程實這裝都不裝的憊懶樣子,左丘的臉直接黑了。
好,就算你打出去的這一發毫無光芒的精神術是真的,也不能專挑【繁榮】的信徒打吧?
他們的精神力浩瀚如海缺你這一點嗎?
更何況麵前這位還是【繁榮】的神選,你這一發彈出去,還沒到打到禿頭身上大概就會自愧弗如的蒸發沒了吧?
看著屎官質疑的眼神,程實指著生猛無比的紅霖嘖嘖道:
“你就說有沒有用吧。”
左丘眼角一抽背過了身去,他開始專心給給隊友上增益,不再理會這個滿嘴不著調的混子。
倒是程實,看著左丘的背影,悄咪咪的拿出一把手術刀在其背後比劃來比劃去,直到左丘肉眼可見的脊背緊繃起來,他才若有所思的停下了這試探的行為。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左丘確實有問題。
這位屎官對於自己行為的反應看上去並無異常,但沒異常便是最大的異常!
因為自己的行為舉止本身就有問題,在麵對隊伍中有如此一個混子的時候,正常人哪怕再寬容,都會帶些情緒。
但左丘不同,他的包容度有點太高了,高到幾乎默認自己本就是這麼一種人。
這就很有意思了,這說明他早就對自己有所了解。
那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昨晚?開局?不不不,時間太短來不及去了解一個陌生人,所以隻能是試煉之前。
這個人大概早就認識自己!
他對自己一切身份的反應都是裝出來的!
有趣,這位史學家到底是誰,或者說他又是誰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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