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氣了?”那雙眸子眨呀眨的,泛起一絲無辜的神色,“我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隻是聞到了【命運】的氣息,所以前來看看,誰知道撞上你發羊癲瘋。
嘻~哦抱歉,唉~
真倒黴啊。”
“”巨大頭骨眼中的綠焰更盛了,“冥頑,不靈。
吾本,無意,參與,其中。
崇拜,也好,恐懼,也罷,不過是,你們,自己選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於,吾。
真當,吾之權柄,不能,致神,死亡嗎!?”
“能能能,當然能,不然為什麼把你拉進【公約】呢?”
那雙眸子眼中的螺旋重新轉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快,祂嬉笑道
“【秩序】那個老古董說的好啊,【公約】不能違背,老骨頭,隻要我不學【繁榮之母】,哪怕你祭出你那雜糅了不知多少神性的割草鐮刀,也殺不死我。
不過有一說一,【生命】確實粗獷,祂們隕落的神性如果流到【真理】手裡,或許祂能捏出個更好玩的東西來,放在你手裡,可惜了。
鐮刀
按照人類的說法,你的審美有點過時了。”
“”
巨大的頭骨沉默了。
儘管【欺詐】說的氣人,但祂說的是實情。
哪怕祂能驅動鐮刀收割掉【欺詐】的生命,但在【公約】的庇佑下,【死亡】神力亦會不受控製的“複活”對方。
這便是【公約】不致使一切神權遺落的優點,當然,也是代價。
所以諸神才會不待見【欺詐】,因為祂喜歡搞事喜歡打架,而你卻打不死祂。
沒人受得了這種聒噪,所以【死亡】才會常用遠遁的方法來躲避【欺詐】,可今日,祂太憤怒了,因為【欺詐】的行為幾乎已經碰觸到了祂的底線,而這底線便是
讓祂與【源初】再次有了牽連。
不錯,【死亡】不想與【源初】有所牽連!
這件事從安銘瑜的死上便可以看出端倪,【源初】導致的死亡會將死去的生命引向一個不在寰宇中的方向,所以因此死去的生命,相當於在死亡一途上脫離了【死亡】的掌控,遊離在了祂的權柄之外。
要知道,死亡一直都是對【死亡】最大的敬獻,也是最純粹的虔誠,可如果連死亡都不屬於【死亡】了,那這位執掌著【死亡】神名和權柄的【祂】,又將會是一位什麼樣的神明呢?
所以【死亡】一直在避免出現這種狀況,好在對於寰宇間的生命而言,【源初】過於遙遠,即使偶然有因為獲悉了【祂】的神名而死亡的生命,隻需讓那個孤零零的“死亡”隨著未知的指引,消散便是了。
可這次不同,安銘瑜的死亡在某些“人”的指引下,與寰宇間執掌【死亡】的祂聯係在了一起,如此一來,【死亡】之力和【源初】之力糾纏了。
【祂】創造了一切,諸神亦無可違逆,儘管表麵上所有的神明都“崇拜”【祂】,可誰知道有哪幾個祂會彆有心思呢?
【欺詐】算一個,也是明麵上唯一的一個,而祂,在找第二個。
“嘻~
老骨頭,你這【死亡】之息隔絕了虛空內外,正好,不如就在今天,讓我們彼此坦誠一些吧。
當你的怒火燃起的那一瞬,你就應該知道你暴露了。
你也在怕【祂】,不是嗎?”
“【源初】,正吾神名,賜以權柄,吾,自當,敬畏。
畏,自然,是怕。”
“不不不,我發現你混淆概念的手段跟我很像嘛,看來你從我的權柄裡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嘛。
不過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怕’。
行吧,既然你是這個意思,那我再換個問法。
明明一抬手就能收回自己的【死亡】之力,放任那位玩家向著【源初】之地消散,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彆告訴我是為了某個小醜,哈,小醜的麵子可沒那麼大。
也彆告訴我是看在【命運】的麵子上,祂的麵子在你這裡,可不值錢。
我猜
你大概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敗’於【源初】,讓沾染了【死亡】神力的死亡脫離自己的掌控吧。
哎呀,你的執念也很重嘛。
看來有些人的叛逆期,是在暮年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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