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辭眯了眯眼睛,湊近雲淑月使勁嗅了嗅,問道,“月寶,你有沒有聞到什麼特彆濃的味道?”
“嗯?”
雲淑月也聞了聞自己,藥的味道嗎?
“我聞到了醋的味道,你聞到了嗎?”
雲淑月:“……”
“月寶,”沈亦辭捧著她的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不會是吃二姐的醋吧?”
“我沒有,我為何要吃她的醋?”
“我跟二姐認識,但不熟,頂多是點頭之交,相識數年,跟她說話的次數十根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吃她的醋,你大可不必。”
“嗯。”
“二姐的心計和城府,與你不相上下,但論起心狠,你遠不敵她,月寶,不要以為她很好相處,討好她,對咱們,沒有壞處,她要什麼,咱們就給什麼,她要祁硯,你就把祁硯給她,順著她的心意來,她頂多就是要銀兩,沒彆的。”
“嗯。”隻是要銀兩還好說,她有的是錢。
沈亦辭親了親她,“你乖,先養好身子,其餘的,先不急,我會幫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