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能喝酒!”
啊字白夏哼笑一聲,啊字中的兩個口字出現一個點,然後朝著上下拉伸,延拓。
最後,形成了兩個蛇瞳。
啊字下方,突然裂開,滾出一條長舌,露出兩排尖牙利齒。
諸多綠色的鱗片出現在了臉上,並且開始隆起,像是撞破了臉上的紙。
最後,形成了一個蛇頭。
將蛇信子放入酒杯中舔了起來,聲音如同憑空出現一般:
“那現在不是了。”
嘿字白夏哼笑一聲,看向了台上的嘻十六,說道:
“還讓它繼續嗎?”
“為什麼不讓它繼續?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嘿四,你想上了?!”
啊一湊了過來,蛇臉又變回了白夏那張人臉,滿是笑意地說著。
“我隻是覺得這方有點無聊。”
“無聊什麼,啊,我懂了,你想看嘶二的殺人直播了!”
瞥了一眼左邊坐席上的嘶字白夏,見到它閉目養神,繼續說道:
“可不能讓它上了,上次就是它登台,帶著那姓趙的小子!嘿!硬是把這城市的演員殺沒了三分之一!更何況,咱們要給其他人表演的機會,不是嗎?”
隨後,又把嘿四拉到自己耳邊,湊到耳邊,說著什麼。
嘿四此時越聽越高興,臉上的嘿字從正常變成了歪曲。
"好,好!"
咚————
隨著響亮的鑼聲響起,熒幕上的畫麵發生了轉變。
那是在一個房間裡麵,陳啟就這麼被關在了一間禁閉室中。
從上麵看,不是誰的第一人稱,而是就好像是有一個極其專業的隱身攝影師,扛著攝像機,總是以最佳的視角拍攝著。
“好!嘻十六,乾得好!”
“嘻十六,回頭讓我乾你!”
“為什麼男主不把女主殺了?!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下麵的各個白夏開始起著哄,一些甚至下了座位在整個片場到處跑,或者其中一個白夏抓著另外一個白夏互毆了起來。
“老子打死你!”
“去你媽的!”
“打我乾什麼?”
更甚者,直接抱起其他的人,咧開出大嘴,露出尖牙和長舌,咬了起來,或舔了起來。
“嘶溜嘶溜——”
“滾你大爺的!彆特麼咬老子!”
“我愛你媽!全是口水!”
簡直就是一片混亂。
一些白夏頂著雞,狗或者各種動物的腦袋,詮釋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雞飛狗跳。
咚————
又是一道鑼聲,下麵的白夏又恢複了正常,安靜地重新坐在台下。
坐席上的啊字白夏看到下麵的場麵,隻是覺得有些煩心。
將手中的酒杯砸了下去。
寂靜的觀眾席上,這一脆響炸開,讓旁邊的嗚字白夏直接哭出聲來。
卻被旁邊的嘍字白夏一腳踹翻倒地,並被其指著罵:
“嗚二六你媽的!天天的就你歪的喜歡哭唧唧!”
一時間,所有臉上帶字的白夏,全部齊刷刷地看向了嘍字白夏,好像是在等著什麼。
嘍字白夏趕緊把嗚字白夏拉了起來。
所有白夏又全部整齊劃一地,抬起手到空中,又齊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