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招式的衝擊下,整個罪惡坑的道路完全被震壞,破玄奇更是被震得倒退了幾步,沒能成功泄憤的他心中怒火衝天,再次極招上手,燕歸人同時揮動聖戟,暗自蓄力。
就在二人欲在交手之際,罪惡坑中的羽人非獍遍尋不見狂龍身影,體內蠱蟲又多次讓他回憶起幼時誤殺嬈女霏霏以及孤獨缺無法闔目的首級,原本混亂的神智漸趨瘋狂,手中刀氣瞬發,憤然怒吼響徹整個罪惡坑中:“狂龍,你出來!出來啊啊啊——”
破玄奇聞聲察覺不對,暗自嘀咕:“老大不會留我一個人在這兒,然後自己跑路了吧!不行不行,我不乾啦!又不漲工資給我,我才不和那隻瘋鳥拚命呢!”
隨即發了幾個,當場離開了罪惡坑,而這邊的羽人非獍已闖入了大殿內,依舊未見到狂龍一聲笑的身影,隻在大殿內看到了一張狂龍一聲笑所留的字條『本狂龍在嘯狼峰烤鳥仔吃,沒有了師傅嗬護的鳥仔快飛來呀!哇哈哈哈哈——』
“狂龍——”
刀氣瞬發,大殿搖搖欲墜,羽人非獍隨即化出六翼,朝著紙條中的地點而去,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勢和流失的氣力,隻有報仇念頭的羽人非獍,卻不知已落入了對方的圈套之中。
鬼梁兵府。
三人回到鬼梁兵府後,便將石甬峽道內發生的一切告知了鬼梁天下知悉,得知有人出手阻攔後,鬼梁天下眉頭一皺,沉思不語。
封千機見狀,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羽人非獍此去是為了找罪惡坑之主,狂龍一聲笑報仇,府主可以與其合作,讓羽人非獍付出應有的代價。”
鬼梁天下眉頭一皺,還未開口回答,訣塵衣便出聲反對道:“狂龍一聲笑此人作惡多端,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此計太過偏激,吾覺得不至於如此。”
封千機並不直接反駁,隻是解釋道:“吾說的合作,實際上是借此利用狂龍一聲笑此人的實力,牽製住燕歸人等人,趁機將羽人非獍擒來領罪。”
鬼梁天下思索片刻,搖頭否決了對方的計策,說道:“正如訣塵衣先生所說的那樣,此計太過偏激,而且狂龍一聲笑與羽人非獍之間存在著血海深仇,若是讓他出手,羽人非獍必死無疑。況且羽人非獍並未擊殺吾兒,那位救了吾兒的人又是羽人非獍的朋友,於情於理,吾都沒有將其置之死地的理由,隻為生擒受罰,或是等吾兒蘇醒過來,由他判決。”
“府主高義。”訣塵衣不禁拱手讚歎道,封千機隨即拱手請罪,發出由衷的敬佩:“方才是吾考慮不周了,府主如此的仁義兩全,心胸寬廣至此,也證明了吾當初願為府主效力的行為乃是正確之舉啊!”
“吾隻是不願將局麵推向無可挽回的地步罷了,你們此去都辛苦了,下去好生休息,明日再談羽人非獍一事吧。”
“是,多謝府主關心。”
轉眼入夜,鬼梁兵府除了在外巡邏之人外,大多已經去休息了,言傾城已換上了婦人的裝飾,廢寢忘食的守在鬼梁飛宇床邊,祈願對方能夠早日醒來。
此時一位侍女入內,來到言傾城身旁,悄聲說道:“少夫人,廚房裡的藥已經熬好了,需要奴婢端過來嗎”
言傾城搖頭,這才將視線從床上之人的身上移開,叮囑道:“我去拿藥過來,你在這裡守著,等我回來。”
“是,少夫人,奴婢不會離開這個房間半步的。”侍女恭敬答道,言傾城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鬼梁飛宇,沒有看見任何景象,掩下心裡莫名的不安,輕移蓮步,關門出去了。
侍女待人走後來到床邊,先是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後,剛要守著,後麵卻傳來了一聲輕響。
轉頭看去,卻發現原本藏在隱蔽之處的暗衛此時正躺在地上,喉間鮮血流出。
剛要喊叫,頸後勁風一掃,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一位黑衣人將手收回,來到床邊,目光冷冷的落在對方稍稍起伏的胸口處,感受到心口處的龍氣虛弱卻源源不絕的維護著生機,心下冷笑一聲,揮掌劈向龍氣所在之處。
卻聞凜然劍氣襲來,未出鞘的怪異長劍橫掃而來,夾雜著的風雪劍意,欲阻黑衣人害命之行。
神秘!神秘!神秘!
神秘的黑衣人是何人,為何會趁夜來到鬼梁飛宇床前,欲破壞續命龍氣之為又意欲何為神秘劍客又為何會出現在鬼梁兵府,阻擋之行又是出於什麼目的,欲知後事如何,請等……
作者想寫了再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