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穿的十分豔麗的少婦走上前來道帶著幾分魅意道:“喲,好俊俏的少年郎。第一次來吧。”
“今天的我是不是又帥了。怎麼這麼引人注目。”我捫心自問道。
我維持著表麵的的平靜道:“咳咳。這位…姐姐,你怎麼看出來的。”
那少婦的笑聲如銀鈴般隨後道:“少年郎,你仔細看看周圍。”
我聞言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人和物。
那少婦也不著急,似乎很有興趣。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少婦才笑道:“怎麼樣?看出來了嗎?”
“他們輕車熟路而我四處打量。”我先想了想覺得這個答案比較規整才道。
那少婦鼓了鼓掌道:“差不多。不過我更信任自己的記憶和感覺。而且二者都毫無意外的都指向著你是個雛。”
我聽了倒也並不生氣笑了笑道:“姐姐你看人真準。”
少婦笑道:“我可是靠這個吃飯的。”
“聽著這樂聲,我還真想喝酒了。這樂聲便喝桃花醉吧。”我笑道。
那少婦轉頭便向樓上去,一邊走一邊道:“那就樓上請吧。”
我腳步平穩,就跟在身後上了樓。不想那少婦一路帶著我走進了一處暖閣。
我苦笑道:“姐姐,你連我姓甚名誰都尚不知曉,是何身份更是一無所知。為何要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呢?”
那少婦也輕笑道:“我原本還有一點擔心,但剛剛也打消了。最關鍵的是你長的好看啊!姐姐我最喜歡的就是多才浪子了。少年郎。”
一路聊著便進了暖閣。一進去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白。中間的台上圍著一圈的白紗。周圍有幾張桌子上已經坐了人,身後站著侍衛。一看就知道地位高,非富即貴。
而我被領到了牆角空著的兩張空桌,坐在了更靠牆的那桌。而其他幾桌人的視線始終在我身上打量。打量到我身後背著的長歌琴劍時便收了回去。
我剛剛落座不一會琴聲悠悠停止。而一個看著像是世家子弟的男子湊了上來道:“兄弟,你背上那琴不一般啊!你會彈嗎?感覺比起剛剛的琴聲差多少?”
我看著突然湊上來的人並沒有計較一個個回答道:“琴會一點,在這方麵自然是比不了國手的。”
那男子聞言拍拍我的肩膀道:“可以了。我都不會,比風姑娘差一些不丟人。”
我笑著點了點頭。兩人的談話在這並不算特彆大的房間裡還是多少有人聽到的,更彆說本就沒有到竊竊私語的程度。
在聊天的空隙琴聲再起,那男子連忙坐好認真傾聽。
這琴聲確實悠揚動聽,隻是傾聽就感覺內心寧靜。
而這時桃花醉來了。十五年陳釀的桃花醉,我細細品味著或許是樂聲所致,我感覺這是我喝的最好喝的桃花醉。
仔細品味著酒,傾聽著琴聲。我感慨道:“思鄉。也對誰又不思鄉呢!那裡有我們掛念的人,難以忘記的事物。”
那男子拍了拍我道:“小兄弟,你這你看就知道是才華橫溢。”
我聞言咂咂嘴道:“真是感謝你特意擠出時間安慰我一句。”
一曲畢,我把剩下的桃花醉一飲而儘。起身欲走,遇見一綠衣婢女。那綠衣婢女行了個萬福才道:“我家小姐聽見公子對琴聲的評價,覺得遇見公子實在有緣分。而公子您身上帶著的琴也非凡物,請您也指教一二。”
我歎了口氣道:“我的曲子恐怕不應景。”
我把長歌琴放在麵前便開始彈,剛剛還在餘音繞梁的琴聲直接被衝散。我的手開始在琴上狂舞,琴聲越來越激烈,而殺機也越來越強烈。一曲畢,全場寂靜。我背起琴就走。直到一柱香後那個男子感慨道:“原來會一點和這方麵比不了國手是這個意思。”
他也起身欲走,站起來才發現一件更驚人的事。那圍在台旁的白紗開始顯現出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