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霽白在月淩啟程返回的前一天晚上親自給他準備了飯菜為他餞行。
“軍中條件有限,還望月淩公子見諒!”夜霽白給月淩斟了杯酒笑道,“能相識一場也是緣分,我以茶代酒,望月淩公子一路平安。”
月淩起身接了酒,朝夜霽白舉杯:“季兄不必客氣,能吃到你親手準備的飯菜我已經知足了!”
“坐坐坐,你千裡迢迢送軍需過來,是整個軍營的恩人,我做這些不過是份內之事罷了!”
兩人寒暄客套一番後,說話自然了很多,沒有那麼生硬疏離。
“其實,我很想多你這麼一個兄弟,可惜了,朝顏長公主應該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人的?”
夜霽白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他們將和朝顏站在對立麵,現在主要就是要探探月淩的口風。
月淩是朝凰姑姑唯一的血脈,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傷到他的。
“她再怎麼隻手遮天也管不了我的思想,咱們之間的事她管不了!”
“那好吧!”夜霽白看著他笑語,“那請我的兄弟幫我帶封信回去給夭夭好嘛?”
“好啊!”
月淩主動伸出手等著夜霽白將信放進他手裡。
夜霽白看他這樣哈哈一笑,從懷裡掏出信放進他手裡,順勢握住他的手。
“我相信夭夭的眼光,也願意相信你,希望你也能一樣的相信我!”
“自然!”
月淩對於來自表哥的試探是一點都不慌,可以說是對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