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這也是一種緣分,這一桌子菜是我閒來無事自己做的,嘗嘗?”
金銘對他這番說辭半信半疑,但事情既然說出來了,他不開口不像樣子。
“你那小丫頭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事我自然是看不慣的,但恕我無能為力!”金銘給月淩盛了碗湯,眼裡帶著溫和的笑意與慈愛,“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從這孩子出生起就該想到這一天的!”
他要是早知道有這麼個兒子,他絕對不能忍到現在!
什麼國泰民安,社稷安寧,大不了親自攝政!
“可一大家子擺在那裡,我不能隻顧一個女兒啊!”
沐庭之發現他又回到了那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金銘皮笑肉不笑:“你那小丫頭在慕璃,你讓他多在那玩幾天,你就會看見你那所謂的一大家子人真正的嘴臉!”
沐庭之的能力雖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但整個昌寧侯府的門楣榮耀都是他一個人撐起來的!
其他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蛀米蟲,他們之所以不敢放手,就是不願意離開安穩的舒適圈。
“唉,不是誰都有楚小姐這福氣的,能遇到將軍這樣的,可惜了!”
沈庭之看著眼前認真吃蝦的小姑娘,可能不聯想到朝凰,但他沒法說,因為楚秋宜也算是受害者。
他即便再是瞧不上金銘,也知道楚秋宜跟在他身邊不會受委屈。
但公主府那位不同,敢在那樣的人身邊,他根本就不把你當人看!他的月兒還小,他怎麼甘心讓她現在就活在水深火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