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父皇體諒!”
夜霽白一聽這話立刻就要起身,景明帝一把將他按到座位上。
夜霽白對景明帝是有父子情分在的,但更多的還是感恩和傾慕,他沒有底氣像沈恩希那樣真正在景明帝麵前無拘無束,不管不顧。
景明帝自然也是懂他的,從小到大從來也沒有苛責過,孩子嘛,都有點自己的想法,他選擇理解、尊重。
其實真正說起來,跟燕辭相比,他自然是希望夜霽白跟他更親近,但剛好恰恰相反,燕辭在他麵前倒是更放的開,更像個孩子。
可能也是因為兒時他們的親生父親對他們的影響。
夜霽白一直記掛著鎮安王夫婦,自然不容易真正把自己的心敞開,反而燕辭更希望抓住這份溫暖。
“阿夜啊,雖說你跟夭夭沒有真正拜堂成親,但至少也是兩情相悅,有些虛禮咱就不用在乎了,該吃飯吃飯,我疼你也不是全因為夭夭。”景明帝瞥了影心一眼,對夜霽白說,“禦書房這個地方,確實不適合用來用膳,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夭夭小時候我還帶著她在金鑾殿下棋呢!凡事無絕對都有例外!”
父母不在,其他人就是拿出全世界來彌補,心裡終究還是缺了一塊。
彆說這幾個孩子,就是他自己心裡也是空了那麼一塊,所以對於孩子,他都是多給點,再多給點。
可世間最難得萬全,處處都是遺憾。
人啊,來去,隨緣!
“夭夭小時候讀書,都在這禦書房,三餐都是坐在龍椅上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