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現在很好奇,他隱忍著的到底是埋在心底的愛意,還是即將呼之欲出的恨意呢。
其實說到底,最貼切的還是那種愛恨交織的不甘。
那種不甘與記恨,來自於對愛的占有得不到滿足,以及內心的愛意無處安放。
由愛生恨大體就是這麼個道理吧!
愛之深,恨之切!
事實上,作為過來人的金銘,雖然能說一眼看透他在想什麼,但大體都是那個樣子。
楚將軍很清楚這一局,對於貴妃來講,即便是有翻盤的機會也很渺茫,除非有人力排眾議支持她。
但是這次他沒有的選擇站在她身邊,,因為他知道她身邊有人。
那個女人和彆人兒子的事情,他自作多情去參與什麼!
這麼多年,為了一個不相乾的孩子,他已經很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了!
有可能在那個女人心裡,自己的女兒,不過就是為了拉攏自己為她兒子賣命的籌碼,亦或是哪一天政局不穩,還會為以親生母親的名義要求女兒為了平定政局犧牲自己。
他現在還做不到落井下石,直接滅了她,但是可以讓自己忍住,不心軟,不討好,不維護。
朝顏那一句訴控,滿頭文武都聽到了,但是為了維護皇室的顏麵,必須拿出證據來!
由於今日涉及到血脈問題,朝顏特地請了北洲皇室的宗親族老。
這種事鬨這麼大,他們的麵子上多少是掛不住的!
朝顏在世的唯一一個叔叔,如今已經是年近古稀,拄著拐杖站在朝堂上,顫顫巍巍的清了清嗓子:“朝顏丫頭,這種事兒要拿出證據來,可不敢胡言亂語!”
“九叔叔,您這話說的,我要沒有點兒證據,敢拿這事胡言亂語?朝凰就是再不懂事兒,也不會不長腦子!”
彆的不說,她這段話的可信度很高,因為她其實是不遜於絲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