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要繼續嗎”
“……”不知沒有說話,依然用手使用劍指成峰指著眼前安然無恙完好無損的的範行朗,反而不知自己渾身都是傷痕累累。
“既然這樣,那便來吧。”範行朗看著不知冥頑不靈,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便無奈地搖頭說道。
教育的還不夠完善啊,看來接下來動手必須要繼續加深一下了,說完,範行朗對不知下手的力度又深了一分。
在一段單方的吊打時間過後。
“唉,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現在的好了吧,你這樣子半死不活的,現在的年輕人疑心點怎麼這麼重”範行朗看著倒在地下奄奄一息地隨時都可能死掉的不知,頓時搖頭無奈地說道。
“因為…我…不…相信…誰…閒著沒…事乾…隨便…把自己…事情…說給…外人聽。”趴倒在地下的不知艱難的抬起頭,吞吞吐吐地說出這句話。
“……”哦,對了,我並不是人族,妖族在疑神疑鬼的方麵可沒有人族這麼能想,也沒有人族那麼的多疑,這麼一想的話就說的通了。
為何之前那老鬼為何對老是看我不順眼,原來,並不是人與妖之間微妙的關係,也不是,比他實力高一點的時候能感應到他的心聲,而是在語言交流之間的關係。
看來是我的錯了,我活了這麼久了,今日還是被一個未滿百餘歲的小孩頭,在給他自己教育預判後,結果反倒過來給我教育了一番,哦,不,指點了,明白了,老糊塗了。
“算了,隨你怎麼想,但你說的沒錯,如果你把這件事傳出去,我就允許你先寫好一份遺囑吧。”說完。範行朗便大有大擺的走至城池門口。
“對了,你那件事還急需要解決嗎不需要的話,就再回來住幾天吧。”走到一半的範行朗突然扭頭對著趴倒在地下的不知說道。
說著到時候,右手食指的指甲劃著中指,劃出一滴血來,向倒在地上不知一彈渾身都是傷痕的不知以及體內幾乎乾枯的真氣(沒使用罡氣),這滴血直接融入不知,不知瞬間恢複所有的傷勢狀態也恢複的戰鬥前的,甚至,剛沒突破多久的人魂境界以及外罡境界,便隱隱有所突破下個境界,不過,被不知強行壓製住了。
並不是,根基沒打好不合適現在突破,而是,不知覺的這滴血有所懷疑,要暗中適量反複檢查一下這滴血的安全性,才可進行融合使用。
不知起身拍了拍一下衣服,抬頭望去,看見突如其來,又或是早已存在的星空。
但這片星空暗無,沒有一絲一毫的陽光,星空原本的樣子無法顯現出來,這是不知的第一印象,如若是有陽光就好了。
陽光不,是耀眼的光芒,亦是光芒在灑落下來時的陽光,此名為落日。
在刹時間,原本暗無的星空頓時猶如落日般耀光,星空光照起來,星空中的星星也全都閃亮起來,展現原本的樣子,不知看到星空中原本的樣子也露出來久違的笑容。
落日耀光。
在一片隻有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機的森林的外圍有兩個生機勃勃的人在討論著。
“師兄,你真的要去砍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