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說你還是年輕了點,當年的事我們匈奴可是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至於你們前朝為何沒有記載,估計是覺得這是天大醜聞皇帝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故意沒有記載吧!”
其實不是沒有記載,隻是沒有流入民間,要不然大乾成立幾百年也不可能一直禁止與匈奴有商業往來。
秦瑜目光堅定:“我說過,那隻是過去,而我肯定不會讓曆史重演!”
拓跋蒼搖頭沒有言語。
許久後秦瑜再次開口:“看來單於是不願意合作了?那我就再來說說邀請你來的第二件事吧!單於老了,該頤養天年,給後輩機會了!”
拓跋蒼聽完,冷哼道:“匈奴一直是強者為王,如果有人能夠帶領匈奴子民擁有更好的生活,我禪位又何妨。可至今,我都沒有發現這個人出現,包括我的三個兒子,他們都不可能在沒有我的情況下,壓製住各個不安分的部落,你讓我頤養天年,你是想讓匈奴各個部落亂起來,你大乾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嗎?”
匈奴單於這話一出,一直站在旁邊的拓拔雄身子不由的顫了顫:“是啊!如果匈奴沒了父王,那匈奴各個部落亂起來自己能壓製的住嗎?到時大乾擁兵來攻豈不就是他們滅亡之時?”他滿眼怒視秦瑜,差點都上了秦瑜的當。
秦瑜僅是掃視他一眼,仿若未瞧見他惱怒的目光,沉聲道:“單於,你怎知,沒了你,匈奴就不能安定?據我調查,那些躁動的部落之所以反抗你,皆因不滿你每年南下侵我大乾,總令他們的部落充當先鋒,每次戰後分發戰利品時,你卻給他們最少,而那些未立大功你的親信們,反倒分得最多。正因如此,他們才對你心懷不滿。
你所言不假,匈奴沒了你確實會亂,且會很亂。無論是你的兒子,還是你的那些親信,或許都難逃一死,直到新單於即位或許才能平叛,而在這段時間,我大乾天兵趁機殺入,殺到你們數十年不敢與我大乾為敵。”
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三王子,見他眼中怒氣漸消,若有所思的模樣便繼續說道:
“拓跋單於,你覺得此刻你禪位與否,又有何區彆?你若禪位給三王子,你尚活著,那些部落必不敢輕舉妄動。待你百年之後,想必三王子也已處理好與各部落的關係,到那時我相信大乾和匈奴都會發展的非常好。”
宋俊昊一直站在旁邊,見秦瑜說了那麼多話,嘴唇乾澀便倒了盞茶過來遞給秦瑜,秦瑜謝過喝下後沒管怒瞪三王子的拓拔單於,她問拓拔單於:
“單於,這些年你可見過我大乾主動進攻過你們匈奴?我大乾不喜歡戰爭,喜歡和平,如果不是你們每年騷擾我邊境我們會與你們開戰嗎?答案是不能,所以我們雙方本就沒有仇,連年戰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也不用對三王子發火,我和他已經商量好了互市,我帶他來也不過是跟你說一聲,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拓拔單於再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他怒目瞪著三王子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你...你個畜生,居然連起外人來算計本單於。”
三王子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父王,我也逼不得已兒臣也有苦衷的,還請父王息怒。”
“滾,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滾,滾,你就等著你大哥二哥帶著大軍來把你們全都踏平吧!”
秦瑜該說的也都說來,也不想留在這裡,便說道:“那單於再好好想想,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同意與否也都不重要了,結果都已注定。”
秦瑜說完就離開了房屋,宋俊鋒和宋俊昊也架著三王子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