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之前已經派人盯著黃敏濤家的府邸,這個孩子可不是從府外離開的。”江宥幀道。
“什麼意思?”四皇子疑惑,而後隨即明白過來,“你是說他們府內有密道?”
“既然孩子不見了,那自然得有個去處。殿下不如趕快派人去搜尋,必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四皇子聞言正在猶豫,卻聽到江宥幀道“那個孩子非常重要,下官懷疑兵符和令牌都與那個孩子有關。”
“兵符?你是說那個被本朝廢棄的兵符嗎?”四皇子頓時心中一凜。
“下官思來想去,都覺得用兵符和令牌嫁禍與下官,沒這個必要。這兩樣東西對他們來說,應該比下官重要。”
四皇子連忙指著朱誌敏道“這兩人你留下審問。”
他說著隨後看向江宥幀,“你隨本宮去黃敏濤府上。”
江宥幀應下,這四皇子就出了牢房。
等出了大理寺刑獄之後,明晃晃的太陽照在頭頂上,江宥幀才恍然察覺怕是又要晌午了。
從昨天到現在,她水米未進。忽然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嚕的響聲,伴隨著胃中的不適。她摸了摸腹部,看向前方大步離開的四皇子。
唉!算了,等待會兒路過坊市之時,再買點吃食吧!
“江修撰,與本宮同乘一輛馬車。”
到了宮門外,江宥幀正準備開口要一輛馬車,四皇子卻已經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江宥幀無奈,隻能跟著上課馬車。
四皇子一上馬車,便問起了江宥幀此事的完整經過。
“其實黃敏濤和黃恕都隻是隨手可棄的棋子,而那個衛征倒是有些用處。估計也是打著讓他繼承司馬家武將的意圖,畢竟血緣天賦更強大。”
江宥幀說著目光瞄了一眼小桌上的糕點,“黃敏濤府上那孩子肯定不是隨意找來的,必定有些來頭。否則他們不會在出事之後,將這孩子帶走。”
四皇子頷首,“不錯!經你這麼一分析,本宮也覺得十分可疑。”
“你說他們會不會真的將前朝皇室之子,放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撫養?”四皇子琢磨開了。
江宥幀點頭應是,“不是有句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四皇子深以為然,覺得這話很是貼切。
“不愧是狀元郎,這話相當有哲理。”
江宥幀……
四皇子正要問衛汐沅當真叛變了嗎?誰料一轉眼,就看到一隻雪白細膩的素手伸向了桌上的糕點。
“殿下,您的糕點不吃真的浪費,下官替你解決。”
江宥幀說著已經把雲片糕塞入了口中,三兩口就一塊下了肚。
她實在是有些餓了,原本還沒那麼在意,可一看到糕點,她就忍不住了。
自從家裡發了財之後,這種雲片糕她都很少吃了。
四皇子一愣,隨後立刻親自給江宥幀倒了一碗茶。
“可是從昨晚到現在都沒進食?慢點吃,彆噎著!”
他說著將茶碗湊到了江宥幀嘴邊,正好江宥幀吃的有些急,被糕點碎末嗆了一口,便立刻就著茶碗喝了一口。
輕咳了一聲,四皇子見狀連忙坐在她身邊,給她拍了拍背。
“都跟你說慢點吃,你太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