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人也是一樣,江宥幀連著試探了一下脈絡,發現都已經身亡了。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地上倒著一隻竹筒,竹筒內的水已經撒了一地。
“這水是從哪裡來的?不是說過不允許出大殿,要嚴加看管嗎?”江宥幀朝著一旁看守的侍衛厲喝,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死了。
“回大人,這期間並無人出去過,也無人進殿啊!”
“那這竹筒哪裡來的?”江宥幀指著地上的竹筒,她不信就在這寺廟中,難道還有人隨身帶著水不成?
其中一名侍衛臉色一白,道“是是卑職給他們倒來的,他們說口渴要喝水,卑職便倒了水來,可毒不是卑職下的。”
“來人,先將他抓起來!”江宥幀指著這名侍衛,不管是不是他,必須經受拷問。
那侍衛隻喊冤,臉上滿是惶恐。被人嘴裡塞了破布之後,終於清靜了。
江宥幀先看了一眼明顯惶恐不安的僧人們,片刻之後便環顧四周,在殿內四處走動看了一圈,又看向屋頂。
“寺裡的僧人們都關押在這裡了嗎?”
“是!除了住持他們關押在廂房之內,其餘的僧人都在這裡,一共一百三十五人。”另一名侍衛道。
“戒嗔以前是何職務?”江宥幀問向靜修。
“管著寺裡的賬房,每日寺裡的香油錢和支出,他都有參與。因為他識文斷字,剃度之前讀過幾年書。”
靜修臉色凝重,他忽然想到宮裡的貴人有時候會來寺裡進香聽禪,頓時嚇得滿頭大汗。
這些人都是叛黨,若是起了歹心,對皇上動手,那他們全寺的人陪葬都不夠。
還好這五年之內,皇上隻來過法容寺兩回。這兩回守衛森嚴,根本靠近不得。
“將寺裡的賬簿搬到廂房之中,本官要查閱。另外將管著賬簿的僧人都叫來,本官要問話。”
“是!”
法容寺每日的香油錢不少,寺中有很多大殿,每個殿都有功德箱。而這麼多僧人,每天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大人,這是戒癡和智慧,都是管著賬簿的。”
有兩人被帶到了江宥幀麵前,江宥幀打量著他們,圍著他們轉了一圈。
忽然指著智慧道“把他抓起來。”
侍衛們聽令行事,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際,已經衝了上去。
智慧頓時眼中凶光畢露,他立刻掏出袖中的匕首攻向兩名侍衛。
兩名侍衛沒料到對方會突然動手,一個不察,其中一名侍衛被智慧手中的匕首劃傷了手臂。
江宥幀皺眉,正要動手,大殿之內的武僧卻忽然動了。隻見三人迅速動手,很快就將智慧給擒住。
“是你殺了戒嗔師侄他們?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你也是叛黨?”其中一名武僧痛心疾首,質問道。
智慧被反綁雙手,聞言隻是冷笑,他看向了江宥幀,眼中閃過不甘和疑惑。
“你怎麼發現我是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