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夏甜吃過了這一餐後,我離開了音樂餐廳,隨後將吃飯之前關機了的手機重新開機,這時候突然兩條未接來電的消息彈了出來,而這兩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於秦臻的。
我把電話回撥了過去,想問問秦臻打電話的意圖,因為我本就也是想給他打電話的,柳鬱離開的原委我是必須要告訴他的!
接通電話,秦臻在電話那頭問我去哪兒了,怎麼不接電話,在我如實的回答了他之後,他讓我去家裡一趟,說他最近幾天寫了幾首歌,想先讓我聽聽。
我想我要說的事情也很重要,當麵告知秦臻或許也要比在電話裡麵講的清楚一些,於是給了他肯定的回應之後,我又撥打了可可咖啡屋(我的另一間咖啡店)店長的電話,讓他好好監工,我抽時間就會過去的。
到了秦臻家的單元樓樓下,我就已經聽見了樓上傳出來的撥弄吉他的聲音,我想幸虧他家的鄰居是一對耳背的老夫妻,否則恐怕早就要上門找他理論了!因為實在是太擾民了。
門並沒有鎖,我便直接推門而入,屋子裡充滿著酒氣,而秦臻正坐在被空酒瓶圍著的椅子上,彈奏著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
這樣的場景不禁又讓我想到了Kitty,當初她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周圍也都是擺滿了空酒瓶,唯一區彆的是,Kitty的身旁隻有空酒瓶,而此刻秦臻的身旁,除了這些空酒瓶外,還有一張張寫滿了歌詞和曲譜的草稿紙。
我看著他,下意識的說了句:“怎麼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喝酒呢?”
秦臻低著頭,沒有看我,而是繼續的撥弄著琴弦,並伴著音樂的聲音,唱了出來:“還有誰為悲傷而喝醉?”
我不清楚這句話是不是他寫的歌詞,還是單純的在問我,可我覺得此刻又不方便在他麵前提起Kitty的名字,於是笑了笑,道:“我唄,以前的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把自己喝得爛醉的!”
秦臻終於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我苦笑道:“但你的那些日子,終究是過去式了,而你的過去式,好像是我的此時此刻!”
我搖了搖頭,道:“你也不要這麼悲觀,我來你這裡也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的……”
秦臻打斷了我的話,道:“有什麼話,等下再說,我最近幾天寫了幾首歌,目前編曲也差不多了,正好唱給你聽聽,我想如果可以的話,過了今年的春節,我就推出一張自己的原創專輯!”
我想了想,既然我已經到了這裡,那麼該說的話早晚也是可以說得上的,於是便點了點頭,搬來了另一把椅子,坐下來道:“那我就洗耳恭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