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賭球!”布馮捂住他的嘴,“打個籃球而已,你要是願意還可以多叫幾個人,但千萬別走漏訊息。”
裡皮當然不贊成這種可能讓球員受傷的運動,但不至於太嚴格,他相信球員們對比賽的重視,不會在這種時候不小心犯錯。
安東雖然沒打過籃球,但他現在有點心動,畢竟看別人打籃球也很有意思,尤其是跳起來是衣擺下若隱若現的腹肌?雖然同隊的兄弟們腹肌早都看膩了。
他回到3號別墅的陣地,皮爾洛正在和因紮吉聊卡卡剛才的進攻,安東擠到兩人中間,“吉吉叫晚上出去打籃球,你們有空嗎?”
“所以你們剛才就在聊這些?怪不得聊得這麼開心,”因紮吉不動聲色地抱怨了兩句,他不太想去打籃球,畢竟那本該是屬於他和安東的二人時光,或者安東可能會去打遊戲,遊戲真害人!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想打,我也想看誒!好的我知道你會去的。”
因紮吉的別扭兩句話就被治好了,皮爾洛十分嫌棄這個立場不堅定的人,他對籃球不感興趣,“我要打f,你殘忍地把我和遊戲機分開了一個星期,我都快忘記那個檔該怎麼玩了!”
“桑德羅呢?”
內斯塔都沒怎麼注意聽他們的聊天,突然被安東和皮爾洛兩個人盯上,懵了好一會兒。。
“小桑,你真的要背叛我們的遊戲嗎?”
“桑德羅你這個身高過去絕對能碾壓的。”
因紮吉支著腦袋插話,“桑德羅大概不感興趣吧,bea,我們兩個一起應該就夠了。”
“晚上幾點在哪兒?我也去。”內斯塔一秒給出回答,皮爾洛響亮地‘嗤’了一聲。
安東高興起來了,帶上了一點要偷偷出去做壞事的興奮,“那我們一起去,但是我要去問馬西莫嗎?吉吉讓我保密,但又可以叫人。”
他和奧多已經熟悉了不少,當然是因為安東致力於消滅奧多對他們奇怪的刻板印象,只是收效不太明顯。奧多很高興安東有好玩的事想著他,不過,“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這和打擾有什麼關系!”
奧多憋著壞笑轉了回去,佩魯濟也婉拒了他的邀請,“我晚上和別人提前約好一起玩了。”
電視機裡解說的聲音在這時激昂起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球賽,原來是第90分鐘巴西又進球了。
回放裡卡卡大步流星向前的畫面讓米蘭人感到非常親切,“就是這個黃色的球衣實在是,裡奇簡直像一根大香蕉。”
加圖索嘿嘿直笑,“這個比喻太妙了,我要發簡訊告訴裡奇。”
“他還是穿紅黑色的衣服好看是不是?”皮爾洛愁眉苦臉,“我可不想遇見裡奇這樣的對手。”
大家越發堅定要在最後一場好好發揮,柿子總要撿軟的捏,澳大利亞絕對會是‘最難對付’的16強隊伍,這根硬骨頭就交給義大利吧!
除了卡卡,舍甫琴科也是他們閑聊時總會提及的名字,只不過烏克蘭沒有巴西的好運,在小組賽第一輪04慘淡地輸給西班牙。
安東當時想過安慰一下在國家隊當隊長壓力爆表的舍甫琴科,但最終只是日常問候了兩句,烏克蘭國家隊的氛圍似乎也更嚴肅,舍甫琴科隔了兩天才回訊息,顯然他們已經沒心情回應外界的關心了。
“希望他們能出線吧,後面的沙特和突尼西亞總不至於踢不過。”
臨近7月,德國要到晚上快9點才開始天黑,安東按照布馮神秘的指示簡訊,找到隱藏在酒店停車場後面的那個小籃球場。因紮吉左顧右盼,說是要在宿舍打遊戲的皮爾洛也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跟了過來。
“狗皮膏藥是什麼?”
內斯塔和歡迎他們的布馮擊掌,“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籃球是酒店借的嗎?”
“當然,酒店裡能玩的東西很多,我那天還看到釣魚的人。”
這個早就知道了,安東更擔心另一件事,“你問酒店借了籃球,先生真的不會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