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隻是五百年,可這五百年會發生什麼,他們根本不敢想。
天道學院隻用了五百年,就培養了一群敢戲耍閻王齡的學員,五百年後仙界會變什麼樣大家無法想象。
這看似寬宏大量的賠償條件,無異於就是把大夥逐出仙界,乃至於諸天萬界。
五百年後大家的出路也就倆條,一是前往天外天之地,二是投靠天道學院的死對頭天宮學院。
至於做散修的選項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去哪都得報身份,五百年後更加不敢想,大家的身份令牌都被天道學院銷毀了,想去哪湊湊熱鬨都不行。
若是幾百年前,這些都不是事,完全可以易容解決,可天道學院的陣法可以識破任何易容之術,就算是奪舍也會被探查出來,想混進去唯有轉世重修。
東成陽一行不說話,老張抬腳又踹了出去。
“爾等可是不願?還是說爾等願意破財消災?賠償一百萬枚帝果?”
東成陽捂著胸口一臉的憋屈“我等認罰,但還請張院長念在以往交情,可以放過那些小輩。”
東成陽咬字極重聽得出他很不甘心又很是無奈,然而老張老臉一板。
“交情?本院長與你們這些白眼狼有何交情?爾等先前對澤仙城做了什麼?需要本院長一一為你複述嗎?你們需要去月古戰場贖罪,他們也一樣需要去月古戰場贖罪,隻不過他們不需要開采本源神石,隻需要負責月古戰場的據點內運送本源神石。”
“他們都隻是小輩怎能受得了月古戰場的餘威。”
“怎麼?你是要代他們受罰嗎?那也不是不行,一個人五百年,彆說本院長不近人情,此事給你們打個折,爾等若是願意代小輩受罰,念在爾等有擔當的份上,隻需開采本源神石五千載即可,這些小輩也隻需驅逐出境,天道學院絕不傷一人。”
此言一出眾人選擇了沉默,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都知道老張這個賤人是在挑撥離間,現在說什麼都不行。
你說願意代為受罰吧,那就是博個名聲,然後得罪其他人,畢竟彆人沒說話你站出來說話,這會顯得其他人沒有臉麵,難道就你一個人最有擔當不成?
直接拒絕吧,名聲不用說,那就直接爛完了,這些小輩還會記在心裡,以後也不可能跟著自己東山再起。
所以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現在的破局之法不在他們身上,而在那些弟子身上,隻要那些弟子中有人站出來說一句,我要跟老祖共進退,那這離間計就破了。
可這可能嗎?那些弟子難道傻嗎?能不去去月古戰場,誰想去啊?彆說這些弟子,就連自己這些老骨頭都不想去。
老張見這些人不說話,是挺直腰杆強勢逼問,眾弟子眼巴巴看著諸位老祖,眼中透露出希冀的目光。
東成陽被逼急了,是一臉視死如歸“東陽仙洲修士都是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俠骨柔情的女中豪傑,區區月古戰場鎖不住東陽仙洲的骨氣!”
東陽仙洲之人聞言皆是麵如死灰,可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們也知道自己是失敗者,失敗者沒有殞命已是最好的結局。
隻是四位老祖也太過自私了,他們明明隻需要花五千年,就能救下東陽仙洲那麼多人。
有時人性便是如此,人在麵對危險時,大多數人都是利己的。
實際上東成陽沒義務也沒責任去替他們受罰,身為東陽仙洲的老祖,庇護了東陽仙洲不知多少年月,受其庇護之人理應維護他才是,按理說應該是他們站出來說一句我願代老祖受罰才是。
就像是靈祖軒轅淩天一般,軒轅淩天建立九殿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庇護靈界,隻可惜事與願違。
靈祖軒轅淩天沒能打破宗門規製,如今靈祖把希望放在天道學院身上,希望天道學院能改變如今諸天萬界的格局。
如今天外天的大勢力沒有插手諸天萬界之事,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問題,這已經是默認了天道學院與天宮學院的做法。
什麼天外天勢力不得插手諸天萬界之事,那都是嘴巴說說的而已。
隻是東成陽姚正壽這些人還沒悟到而已,這些人也不想想玄元大帝有對閻王齡做什麼嗎?
沒有,玄元大帝隻是單純的站出來講了幾句。
像天外天閻王殿殿主,他們的思想就與閻王齡不一樣,他們默認了天道學院的做法,但閻王齡真要閙,他們也彆無選擇,隻能服從命令。
老張給東成陽豎起大拇指“東陽仙洲果然有骨氣,東成陽本院長敬你是條漢子,賣你一個麵子,讓你跟東陽仙洲的人關同一片礦區。”
聽前半段,東成陽還以為這老張要網開一麵呢,聽完後半段是覺得這張老狗真是狗,月古戰場內自己都可能自顧不暇,還要照顧其他人,這是想要自己負重挖礦啊。
可東成陽沒什麼辦法,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老張見這些人不說話也不表示,是直接把人收入鎖神天牢之中。
見東成陽被關進來,姚正壽一行是立馬詢問“成陽道友,閻前輩呢?閻前輩何時來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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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成陽一臉憋屈沒有說話,且不說閻王齡那貨智商堪憂,就算智商正常,也不一定是天道學院的對手。
姚正壽見東成陽不說話是一直嗶嗶詢問,搞得其他人心態爆炸直接進行一個內訌,對著姚正壽罵了起來。
“姚正壽你煩不煩,此事都賴你,閉嘴吧姚正壽。”
“溫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誰讓你對張老狗動手的?若放了張老狗,事情還不至於此。”
姚正壽聞言也是來氣“你們當時不說話,現在來怪我?”
“閉嘴吧姚老登,不是你頭蠢驢要對澤仙城出手,事情會這樣?馮道友都說了不能動不能動,就你非要煽動我們。”
“就是就是,本來馮道友早就準備好了後路,是姚正壽你個蠢貨非要慫恿馮道友,現在你高興了?”
眾人內訌也沒發現,那拉起大旗的馮鞏義一行人,壓根不在鎖神天牢內。
老張看向那群小輩,冷言冷語開口道“你們並非天道學院之人,天道學院無權處置爾等,念在爾等也是身不由己,天道學院便不追究爾等責任了,不過參與者都會留下案底,如若再犯處罰翻倍,爾等都各自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