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後,墨昭華悄悄將香囊給了月影,讓其銷毀。
她還讓月影將容清請來,怕容清在深宅內院,還不知此事。
墨韞是早已知曉今日之事,此時在前院的正廳等著她們回來。
墨瑤華走到墨韞跟前跪下,“爹爹,女兒不孝,丟儘了墨家臉麵……”
墨韞連忙將她扶起來,拉到椅子旁坐下,“這並非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
墨瑤華哭的傷心,“爹爹,女兒以後再沒臉見人了……”
“此事祁王殿下必要給一個交代,否則爹爹即便鬨到禦前,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墨昭華已有賜婚,墨韞隻能放棄,自是要把握墨瑤華,且不說楚玄寒能否奪嫡,與他結親也是莫大榮寵。
既然彆人看不到他的付出,說他娶容清攀龍附鳳,那他乾脆攀給他們看,總不能白白擔下這個名聲。
“父親,可需女兒將事情複述,若父親已知曉詳情,女兒便先回去了。”墨昭華不想看他們父女情深。
墨韞回到主位上,“你這嫡姐怎麼做的?你妹妹少出門,就不知顧著點她?”
墨昭華反問,“父親這是怪女兒?在父親看來,女兒應該如丫鬟般跟著她麼?”
墨韞已猜到是楚玄寒與墨瑤華的計謀,嘴上卻還要責怪她,“你們乃是姐親妹,即便寸步不離跟著又如何?”
墨昭華冷笑,“是嗎?那女兒與禦王殿下獨處,也要帶上三妹在旁?”
墨韞聽不得她以楚玄遲為盾,“你少拿那個廢物來壓老夫……”
墨昭華麵色猛然一沉,“父親慎言,縱使月影此刻不在,但女兒還活著!”
她最不想聽彆人說楚玄遲廢物,在她眼裡他是最好的人。
墨韞仗著這是在府裡,月影不在,有恃無恐,“你這是要護著那廢物?”
墨昭華怒火中燒,“那是女兒未來的夫婿,是陛下的皇子,父親是不想要這顆腦袋了?”
她語氣已變,不再是溫言細語的閨中嬌嬌女,而是帶上了幾分威嚴,那是她前世身為皇後的氣勢。
墨韞被她的威壓所鎮,險些以為是宮裡哪位娘娘來了。
墨瑤華也愣住了,看著眼前嬌俏的墨昭華,像是突然間不認識這麼個人。
墨昭華話語中帶著淩厲,“父親,女兒好言相勸,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是在自己府中就絕對安全。”
墨韞想反駁,可對上墨昭華冷厲的眸子,到嘴邊的話竟說不出來。
“昭昭,怎麼回事?”恰巧容清匆匆趕來,她得到消息後是一刻都不敢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