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麵不改色,“庶妃在月子中,不方便出門,至於宮宴,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他早知晉王會拿墨瑤華說事,甚至會提起死胎,但此刻心裡還是有些不高興。
“是本王忘了,墨庶妃前些日子已產子,確實尚未出月子,那隻能等端陽宮宴再見。”
晉王在故意提起“產子”,這不僅是在楚玄寒的心上捅刀子,也讓良妃怒火中燒。
隻是良妃也好,楚玄寒也罷,都不能拿他怎樣,畢竟他說的是實話,又不是在造謠。
“這倒未必,大皇兄若想見庶妃,本王自可帶庶妃去晉王府拜見,大皇兄也可來祁王府。”
楚玄寒城府極深,忍耐力強,擅長在人前偽裝,這話一出,便惹得眾臣在心中誇讚。
“如今確實可來往,生產後再也無需擔心,她若出了事本王還得擔責,影響你我兄弟關係。”
晉王卻得寸進尺,繼續拿墨瑤華說事,雖沒有直接言明,卻也已暗示了她被下藥之事。
楚玄寒不想將此事擺到台麵上,避重就輕,“大皇兄過濾了,本王並非那等遷怒於人的人。”
“之前聽聞庶妃是被人下了藥,這才害她早產生下死胎,後續怎沒消息?可是還未查出真凶?”
晉王見他有意避開,便乾脆將此事挑明了說,今日非要在眾臣麵前給他一個難堪才滿意。
楚玄寒繼續逃避,“查到了,不過隻是府中私事,便沒大張旗鼓的公之於世,還望大皇兄諒解。”
晉王見他不接招,便看向尉遲霽月,“墨庶妃的孩子沒了,弟妹這嫡母也做不成,自己可要加把勁。”
“是,大皇兄。”尉遲霽月倒是巴不得楚玄寒將墨瑤華早產之事公之於眾,可惜失望了。
晉王目的沒達到,揪著此事不放,“對了,墨庶妃早產那般危險,弟妹怎半夜回了將軍府?”
楚玄寒搶著回答,“多謝大皇兄對王妃的關心,但這也是府中私事,如今是在宮宴,不便多言。”
尉遲霽月是什麼人,他心知肚明,甚至她此刻心裡的想法他也能猜到,自是不想讓她接話。
晉王冷嗤一聲,“六皇弟不便多言的事兒還真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藏著什麼秘密呢。”
楚玄寒終於還擊,“大皇兄不也一樣麼?難不成還能拿後院爭風吃醋的家事來當眾言說?”
不料卻被晉王利用,“本王懂了,原來墨庶妃早產是因爭風吃醋,沒想到才兩人便鬨成這般。”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楚玄寒的本意想輕拿輕放敷衍過去,沒想到結果卻越描越黑。
尉遲霽月也忙著解釋,“我沒有,庶妃難產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是她自己……”
眼看著她就要把真相說出來,良妃突然開口,“寒兒痛失骨肉,晉王何必再揭人傷疤?”
“本王隻是憤怒可惜罷了,六皇弟本該為人父,兒子卻是個死胎,那可是父皇第一個孫兒。”
晉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本王身為兄長,關心一下此事的調查結果,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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