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在閒話家常,張可大突然面色一變,目光轉向廣場後面的建築群。他前行幾步,將眾人都護在了身後。
只見這些建築頂上漸漸湧出一股黑氣,濃如黑墨,翻湧不止。
張可大望著這股黑氣,一臉嚴肅,雙眉越皺越緊,突然朗聲道:“是蒙古國師駕到麼?有何見教?”
那股黑氣盤旋而起,徑直朝廣場而來。到了張可大面前十米處,突然散去。露出了蒙古國師那摩和五個全身包裹黑袍的傢伙。
那摩露出了一絲詭笑,對張可大道:“我家大汗早就聽說過天師的威名,常跟本座提起,想要請天師到金帳做客。這次天師既然踏入我蒙古國境,豈可不去拜見我家大汗?”
張可大一路行來,正值蒙古大汗蒙哥籌劃南侵大宋。一路上但見蒙古治下,民生凋敝,百姓家破人亡者不計其數。此刻肅然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那摩獰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全部留下罷!”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五個黑袍人分站五角,與那摩一起構成了一個六芒星陣,將眾人包圍起來。
那摩搖動手中骨杖,那五個黑袍人身上的衣袍頓時化作黑霧,整個廣場頓時陰風大作,鬼氣大盛。
“血河鎖心陣!”
張可大認出了那摩的邪術。這白骨鎖心陣乃是將五個有修煉根基的修士活活練成屍將,再用無數生魂血祭而成。五個屍將都將保留生前的能力,隨著法陣殺人越多,能力也會不斷提升。
“那摩,你竟然敢修煉此等喪盡天良、禍害人間的邪術,不怕天譴麼?”
那摩哈哈大笑:“張可大,你的眼光不錯,認得這個法陣。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五位屍將,都是本座追隨大汗南征北戰,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
“基輔羅斯的蠻熊鬥士、木剌夷的殉教刺客、波斯的操火法師、埃及的死神祭司、南疆的五毒尊者。”
“張可大,你和你身邊的那個武士,都有資格成為本座的屍將。還有你身後的這三個丫頭,用來祭煉九子母陰魔,也是一等一的好材料。”
孟軒一聲怒叱,彎弓搭箭,射向那摩的咽喉。
蠻熊鬥士向前一步,擋在了那摩身前。距離很近,十餘支利箭呼嘯著命中他的身體。然而對方魁梧的身體只是晃了晃,傷口處卻沒有血液流出。
那個蠻熊鬥士突然舉起一個巨大的鏈錘,當頭向孟軒飛擲過來。那錘頭直徑超過半米,重量超過千斤。它帶起的猛惡風聲,說明它沉重無比,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
孟軒縱身而起,足尖在鐵鏈上一點,人槍合一,刺向了蠻熊武士的額頭。這一槍,帶著一絲玄奧的意境,刺中了蠻熊武士的眉心。槍尖洞穿了厚達一寸的牛角鐵盔,帶著槍桿刺入了對方的顱骨。
與此同時,一團巨大的火球,從波斯法師的手中飛出,向孟軒迎面撲來。木剌夷刺客的劇毒弩弓,已經對準了張可大。死神祭司和五毒尊者,也開始唸誦咒語。
“太清玄武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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