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霽月不像墨昭華對德妃,至今還沒跟著楚玄寒改口,“姑母真要禁足三個月?”
良妃心有不悅,“賢妃今日之舉著實觸了黴頭,陛下沒將她打入冷宮已是恩澤。”
她本想著有了尉遲霽月的關係,可跟賢妃交好,再一起對付敬仁皇後與純惠貴妃。
如今計劃還沒真正開始,賢妃便惹怒了文宗帝,她是一點都不敢再指望賢妃。
“這般嚴重?”尉遲霽月咬牙,“都怪瑞王,他若不去長春宮,姑母也不會犯病傷人。”
良妃蹙眉道:“陛下的容忍有限,若不將她關起,她這病怕是早晚要惹出禍事來。”
賢妃無子嗣,自己出事倒沒關係,可她有母族,母族又偏生是鎮國將軍府。
良妃怕她惹出的事端會連累到將軍府,那楚玄寒便極有可能會失去這份助力。
這麼一想,她突然有些後悔,尉遲霽月雖說是將軍府嫡孫女,但真比不上墨昭華。
輔國公府也好,德妃也罷,都深得文宗帝的心,關鍵是輔國公府是真心在意這外孫女。
作為外孫女,除了出閣前未能住在輔國公府,她其他的待遇也未必會比容悅差。
最重要的是她自小便得到元德太後偏寵,德妃也喜歡她,如今怎麼看都是門好婚事。
可惜時不待我,良妃看透想通的太晚,也不敢與楚玄寒提此事,否則他更不甘心。
尉遲霽月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一直將姑母禁足,這跟被打入冷宮有何區彆?”
“那你想怎樣?她的癔症是因當年失去孩子,你要將她放出來,再去傷害年幼的皇嗣?”
良妃心中越後悔,便越看尉遲霽月不順,覺得她沒腦子,完全忘了她是自己所選。
尉遲霽月委屈的不行,可又不敢再說什麼,她向來欺軟怕硬,如何敢得罪良妃。
楚玄寒心下生疑,之前良妃看尉遲霽月百般好,非要他娶進門,今日怎態度大變?
他壓著疑問好言安撫,“母妃也莫多想,此事我們不好多言,且看將軍府會如何做吧。”
***
臨近午膳時,嘉善回了長樂宮。
墨昭華則去承乾宮找楚玄遲,一起與帝後用膳。
小夫妻倆規矩周全,帝後皆很滿意,午膳後便放他們離宮回府。
楚玄遲上了馬車便問,“昭昭,為何女子一旦小產,便容易傷身子?”
這個問題他早在長春宮偏殿時便想問,隻是殿中太過安靜,他也不好開口。
迄今為止,他聽到了太多關於女子小產,難產後子嗣艱難,甚至無法再孕之事。
比如元德太後,因生昭仁太子難產,從此難孕,容清,賢妃及墨瑤華也皆是如此。
墨昭華解釋,“因大夫的醫術終究有限,很多問題都無法處理,很容易便會落下病根。”
傷身子與無法再孕相對來說還算輕,難產而亡的女子才更可憐,甚至一屍兩命。
楚玄遲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又問她,“若是換做昭昭做呢?情況可會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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