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華抬頭,“慕遲,因為有你,妾身才知何為愛情,你是唯一的愛,你可明白?”
她很確定前世與楚玄寒之間並有真正的男女之情,她有的隻是他的利用和虛情假意。
“我明白,相敬如賓並不是愛情,你不曾真正愛過他,隻是上一世曾嫁給他為妻罷了。”
楚玄遲不認為自己前世對她的一廂情願是愛情,他那時但凡明白何為愛情,也不會讓她死。
比起成全她,他更該親手給她幸福,就如今生這般名正言順的護她周全,而非將她交給彆人。
“知我者,唯慕遲也!”墨昭華不想提太多前世與楚玄寒的事,她既嫌惡心,也怕楚玄遲難受。
“昭昭何嘗不是我唯一的知己與愛。”楚玄遲低下頭,一步步靠近她的紅唇,“昭昭……”
“咳咳……”墨昭華輕咳一聲打斷他,“還有正事兒,慕遲且先忍耐些,就寢時再說。”
楚玄遲向來尊重她的意願,並未強行吻下去,隻是略顯委屈的祈求,“淺淺親一下也不行?”
墨昭華還是拒絕,但她有個更好的理由,“妾身怕你欲罷不能,最後難受的又是你自己。”
“咳咳……”楚玄遲想到自己對她的貪戀,趕緊放開她,重新回到椅子上,“還是說正事吧。”
墨昭華也正襟危坐,“好,我們再來說說另一支燃香。”
“另一支燃香可是沒有情蠱作用?”楚玄遲猜測,“而且還是後麵所用的那一支?”
“慕遲怎這般聰慧?”墨昭華誇讚,“正是如此,墨瑤華失寵,大概率與這燃香有關。”
青花讓人送燃香的時候有帶話,墨瑤華不止一次提起燃香出了問題,楚玄遲自是記著這事。
他饒有興趣的勾唇,“這就有意思,用的好好的怎突然沒了效果,而墨瑤華還隻是猜測。”
墨昭華正好憑此否定了墨瑤華自製燃香的可能,“由此便可斷定燃香定是從彆處所得。”
他們說話間,廂房外傳來月影的聲音,“主子,王妃,晚膳已備好,可要現在擺膳?”
墨昭華怕楚玄遲忙了一天已餓,“此事說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楚玄遲跟她想的一樣,也怕她已經餓了,當即吩咐,“擺膳!”
“是,主子。”月影領命下去。
是夜,月黑風高。
玲瓏閣後院廂房的地下的密室。
城中戒嚴雖早已解除,但蕭衍還是躲在這裡。
李泰和忙完了進來,“桑淮,少主傷勢恢複的如何了?”
桑淮在此日日精心照顧著,“已無大礙,隻要少主願意,隨時都可離開。”
蕭衍接連受挫,謹慎了許多,“暫時留在此,你們及時將外間消息傳來即可。”
“那就要繼續委屈少主了。”李泰和道,“不過楚玄遲為人奸詐,小心一些也好。”
“少主出事那日,楚賊對玲瓏閣應該沒起懷疑吧?”桑淮道,“否則又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