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前腳剛回去,馮新榮後腳便匆匆趕了過來,為長孫敏柔好一番望聞問切。
敬仁皇後關切的未,“太子妃情況如何?”
“啟稟皇後娘娘,太子妃娘娘乃心鬱氣結,除了調理,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情愉悅。”
馮新榮的醫術在整個太醫院來說是不錯,但也診不出長孫敏柔與楚玄辰已中毒。
今日長孫敏柔吐血,雖說有心鬱氣結的原因,可也與中了毒有關,可他並不知曉。
敬仁皇後緊緊蹙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辰兒究竟做了何事,竟能將柔兒氣到吐血?”
長孫敏柔無力的躺在床上,猜到這與中毒有關,也是愁眉不展,“臣媳不孝,讓母後擔心。”
敬仁皇後歎氣,“罷了,辰兒既說會來找本宮,那本宮便不問你,你且好好歇息,凡事想開些。”
她也知因著子嗣的事,長孫敏柔的壓力向來很大,想要保持心情愉悅,簡直是癡人說夢。
“是,母後。”長孫敏柔也想活潑開朗一些,可她頂著子嗣壓力,又如何能想得開?
敬仁皇後確認她無大礙,這才放心離開,“本宮先回宮,有事隨時可差人來稟告。”
“好,臣媳恭送母後。”長孫敏柔不便起身行禮,便隻躺在床上口頭恭送一句。
待敬仁皇後帶著人離去後,她又打發了馮新榮,“本宮已無大礙,馮禦醫也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馮新榮還要去寫方子,好讓宮人去太醫院抓藥,為長孫敏柔調理身子。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長孫敏柔才問道“妙玉,方才你可是已將此事告知了司劍?”
妙玉不敢否認,慌忙跪下,“主子恕罪,事關主子安危,奴婢著實不敢對殿下隱瞞。”
“起來吧,本宮沒怪罪你的意思,隻是確認一下。”長孫敏柔還巴不得楚玄辰知曉此事。
這是她的機會,如此他才會擔心她,心疼她,從而心軟妥協,儘快接受墨昭華的解毒。
另一廂,勤政殿外。
楚玄辰剛剛與楚玄遲從正殿出來。
他二人並非相約而來,是恰好都有事來覲見文宗帝。
司劍一直等在殿外,知楚玄遲不是外人,便毫不避諱的向楚玄辰稟告。
“你說什麼?”楚玄辰聞言又驚又擔心,“柔兒吐血了?好端端怎會……”
他說著想到了長孫敏柔中毒之事,話語戛然而止,一個身中奇毒之人怎能算好?
楚玄遲也想到了此事,可他與墨昭華確認過,長孫敏柔中毒雖深,但還不到毒發時。
司劍忙繼續稟告,“方才妙玉已差人來報了平安,太子妃娘娘是心鬱氣結,已無大礙。”
“什麼心鬱氣結,柔兒分明是因……”楚玄辰的話眼看著便要脫口而出,好在及時打住了。
“主子?”司劍看他欲言又止,甚是疑惑,最近他真是越來越奇怪,像是有事瞞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