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的時間,黃家莊的二十多人就氣勢洶洶地從後院殺了過來。
然而,隻是看到現場的廝殺情況,黃家莊的人全都愣住了。
確實是狗縣令手底下的人沒錯,可是正在和這些人激烈廝殺的人,並非他們黃家莊的人。
反而是一夥來曆不明的家夥。
這下所有人都不敢貿然上前,畢竟刀劍無眼,要是被誤傷可就不好了。
趙寒永在激戰中看到這些人中有幾個人麵熟,正是黃家莊的人,他表情陰狠,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呀,黃家莊的人,原來你們在這!”
又轉頭對向他廝殺而來的那年輕人大聲喊道“我乃鳴泉縣捕頭趙寒永,現在停手我願意既往不咎。”
他的聲音帶著威脅與恐嚇,“我可是為胡縣令辦事的,胡縣令所在的胡家,那可是在州城聲名顯赫的大家族胡家。”
“你們若敢繼續糾纏,就等著承受胡縣令的雷霆之怒吧!”
侯良聽到這話,又看到客棧後麵衝過來這麼多人。
心裡已經把事情給猜測得八九不離十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姓趙的捕頭,真是為了從客棧後麵衝出來的那些人而來。
不對,好像是從客棧後麵衝出來的那些人,像是在這個客棧等這個姓趙的捕頭。
於是,侯良打算停下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個事。
“所有人停手!”侯良命令手底下的人停手觀望一番再說。
打了這麼久,心裡的火氣也發泄得差不多了。
隨著侯良的一聲令下,手底下的八個人同時和對手拉開距離,退回到侯良的身邊。
“所有人住手。”看到對方願意停手以後,趙寒永連忙大聲開口對手下人命令道。
免得有人不長眼,再去招惹到對方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就連他自己也後悔了,早知道對方九個人都是一流武者的話。
他怎麼可能去招惹對方,隻是說這些後話已經遲了。
“黃家莊的人,快把黃盈盈交出來,不然的話,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趙寒永轉過身對一旁黃家莊的人威脅道。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開口嗬斥道:“哼,趙寒永,你這個人渣走狗。”
“這些年在鳴泉縣做下了多少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惡事。”
“你這樣的人,以後絕對是不得好死的。”
侯良在一旁聽到這話,眼前一亮,這反而勾起了他八卦好奇的心來了。
在他看來,這年輕人好像不怎麼會罵人。
在蛇口鎮的時候,侯良曾聽到過那些個巷子裡的老太婆罵人那叫一個絕。
罵了小半天時間還不帶重複的。
不過侯良覺得這樣的戲碼,也就那些底層的普通人。
要是換做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麼逼逼賴賴的話,他也絕對懶得廢話,直接一槍囊死他。
趙寒永麵帶微笑,好像被罵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怎麼樣,我再說一次,把黃盈盈給老子交出來。”
“不然的話,我就送那兩個老不死的上路。”
說著話,趙寒永轉過頭看去,竟然沒看到自己從黃家莊抓來的那兩個老頭。
怒氣衝衝的手底下人嗬斥道:“那兩個老不死的呢?你們是乾什麼吃的,怎麼讓人給跑了。”
抓來的這兩個老人,是威脅黃盈盈就範的重要籌碼。
此時沒有這兩個籌碼,那麼隻能把主意打在這些人身上了。
“上,把這些人給我抓起來。”
趙寒永話音剛落,一旁的侯良就開口了。
“等等,都彆動,誰動誰死!”
侯良站起身,輕聲細語的說道,手裡長槍平放,攔在兩夥人的中間。
趙寒永眉頭一皺,沉聲道:“怎麼,這位兄弟打算是要為黃家莊的人出頭嗎?”
“我可是這鳴泉縣的捕頭,我這是在為胡縣令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