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望著那些殺手如喪家之犬般狼狽遁逃,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不屑的笑容。
“滴血樓?哼!”
“就憑你們也敢接千湖島五十萬兩銀子的懸賞來取我的性命?真是不自量力!”侯良輕聲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他翻身上馬,繼續踏上前行之路,但這一路上,他始終有些心不在焉。
心裡的思緒猶如脫韁野馬,肆意奔騰。
突然間,一個念頭如同閃電劃過腦海,讓侯良猛地一驚。
“既然我手中有神武令,可以輕易地奴役那些花錢買來的奴隸,那麼為何不暗中將敵對勢力的人也抓起來加以奴役?”
“這樣一來,除了那難以對付的元神境高手外,我幾乎可以想方設法地控製住這個勢力中的所有人!”
想到此處,侯良心中不禁一陣興奮,仿佛看到了未來一片光明的前景。
然而,緊接著另一個問題又湧上心頭。
侯良深知,要成功奴役他人並非易事,被奴役者的心神之間絕不能有強烈的反抗情緒。
當初他奴役那些奴隸時,那些人早已認命,根本不敢有半分忤逆之心。
但若是去抓捕敵對勢力的人,情況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難道真要先將其打得半死不活,才能使其乖乖就範嗎?
侯良越想越覺得此事棘手,眉頭緊緊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隻是,沒過多久,侯良便釋然了。
隻要是人,就算是不怕死,也有屬於自己的軟肋。
能夠誓死不屈的人倒是少數而已。
不知不覺,侯良終於在半夜的時候,才趕到北三十二號莊子。
“什麼人?”
莊外警戒放哨的人當即彎弓搭箭。
“是我。”侯良回了這麼一句,騎著馬慢慢走了過去。
就在對方看清楚侯良的麵容後,當即單膝下跪行禮:“屬下見過首領。”
“嗯,起來吧。”
侯良剛進入莊子裡,就看到十多人匆匆向他走過來。
“幫主,您可算回來了!”侯七見到侯良歸來,趕忙迎上前去。
隻見他那原本還算年輕的麵龐此時竟多出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滄桑之感。
侯良微微頷首,神色凝重地說道“嗯,我在萬山州得知此事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匆忙往回趕。”
“隻可惜,終究還是回來得太遲了些。”言語之中,滿是遺憾與自責之意。
“是啊,誰能想到會變成這般模樣呢。”侯七歎息一聲,接著說道“不過幫主,您先彆著急,且進屋坐下,待小的將具體情況一五一十地向您稟報清楚。”
說著,他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侯良點了點頭,邁步走進屋內,尋了把椅子坐下。
侯七見此情形,這才緩緩開口解釋道“幫主,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
“之前我曾派人前往萬山州給您送信,然而未曾料到,就在信送出後的半個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