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嵐。。。”
“冬嵐!喂!冬嵐!醒醒!”
模糊的意識逐漸回歸軀體,冬嵐睜開眼,卻看到了趴在自己鼻子上的小家夥。
“呀!阿嵐醒啦!”
“呃。。。”冬嵐捂著腦袋坐起身,伸手把小家夥從臉上抓了下來。
“呼,你可算是醒了!”坐在旁邊地麵上的茜莉亞這才鬆了一口氣似地向後仰了仰身體,“忽然從牆裡彈出來,然後又變得昏迷不醒了一個小時,你這家夥,是想嚇死我麼?”
“。。抱歉。。。我們現在是在?”冬嵐看著周圍堆積的雜物問道。
茜莉亞托著下巴答道:“俱樂部的三樓儲存室哦,想要不被其他人發現的把你帶出去我可做不到,所以就隻能先帶著你的身體藏在這裡咯?不過,話說回來,剛才到底發生了啥?你咋忽然就暈過去了?該不會是受到那個叫桑納吉的襲擊了吧?”
“剛才。。。”冬嵐眉頭緊鎖。
他依稀記得那個叫做桑納吉的女人帶著瑜伽課的學員們開始朗誦一些修心養性語錄之類的東西,然後。。。然後。。。
“呃!”
劇烈的疼痛滲入冬嵐的腦海,連意識深處本來已經平息的精神深淵似乎也再度躁動了起來。
“喂喂喂!小冬子你沒事吧!彆跟我說你又要暈了啊!”茜莉亞一臉緊張地晃著冬嵐的肩膀。
“彆晃了,彆晃了!我。。。我沒事。”腦海中的疼痛逐漸平息後,冬嵐才喘息著抬起頭,神色有些凝重地看著茜莉亞:“我想起來了。”
“那個女人。。。桑納吉,她。。。”冬嵐深吸了一口氣,“她在製造血翼邪教的信徒。”
“唉?血翼邪教?”茜莉亞睜大了眼睛,“等等等等,你說的是,那些翅膀怪物的那個血翼邪教?桑納吉是血翼邪教的人?”
“嗯。”冬嵐點點頭,沉聲道:“你不是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麼?嗯。。。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看到的究竟算是什麼,不過那種感覺。。。嗯,姑且就先把那當成桑納吉的能力好了。”
“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茜莉亞翻了個白眼道,“說到底,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血翼邪教的人啊?”
“兩個原因。”冬嵐抬起了兩根手指,“第一個,我聞到了和前兩次一樣的氣味。”
“甜甜噠!”小家夥舉手補充道。
茜莉亞皺起眉頭道:“氣味?你是說,上次在電台裡那種,隻有你和莉莉才聞得到的那種香氣麼?”
“對。”冬嵐點點頭,繼續道:“第二個則是,我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女人,桑納吉她使用了某種能力,使瑜伽課的學員們獲得了我們見過的那種紅色的羽翼,我恐怕也是因為受到了那種能力的影響才暈過去的。。。我想那可能是某種精神汙染。”
“不是吧,小冬子你沒開玩笑吧?”茜莉亞震驚道:“你是說,那些瑜伽課的學員。。。全部變成那種翅膀怪物了?”
冬嵐搖搖頭:“不,不是全部,應該隻有一部分,我沒機會仔細看。。。但應該也有五六個人左右吧!”
“居然這麼多!”茜莉亞咬著指甲,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連忙向冬嵐問道:“等下,那惠姐呢?她沒事吧?”
冬嵐點點頭,頓了一下,然後又搖搖頭道:“雖然我剛才沒有看到惠姐長出羽翼,但沒事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從我受到的那股精神汙染來看。。。惠姐她恐怕是被桑納吉用那種汙染能力控製在了一種潛伏性洗腦的狀態。”
“潛伏性。。。洗腦?唔。。。”茜莉亞搓著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理解著冬嵐的說法:“也就是說,像是漫畫裡的那種催眠術對吧?就是催眠後平時還和往常一樣,但是隻要使用一個關鍵詞就可以讓人性格完全改變的那種。”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冬嵐有點語塞,雖然好像意思是對的,但為什麼他總覺得茜莉亞的這種說法好像有點不正經呢?
搖搖頭,把散發思維甩到一邊,冬嵐接著道:“總之,這樣一來惠姐前後的變化就能夠解釋了,澤田大哥和她通電話的那時,惠姐她應該才剛參加了第一次的“課程”,那時桑納吉的洗腦應該還在初步階段,新的人格還沒有穩定下來,所以才會被澤田大哥發現不對勁。”
“但是等我們到來的時候,惠姐已經參加過三次課程了,估計那時洗腦便已經完成了,隻要不被觸發,惠姐就表現得和往常一樣,所以我們在和惠姐接觸的時候才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