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看著他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一會兒麵帶著微笑，一會兒猙獰皺眉頭，不知道他到底在琢磨什麼。
當然，周靈倒不會覺得他取向有問題。
畢竟有馬思思和洋妞的先例在前，取向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隻是覺得他太優秀，眼界太高，估計是挑不到滿意的吧。
周靈默默在心裡想到。
捫心自問，她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優秀，至少和他相比，自己的家世、學識、社會地位沒有一點可比性。
同樣是從一個小地方出來的，這才過了多久，對方的生意都已經做到了香江，而自己仍然還是那個懵懂的學生，還天天想著和對方處對象。
這麼一想，她忽然覺得自己問的是不是有點太冒昧了？
畢竟自己和他，好像到了，又好像還沒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周靈陷入了沉思。
一個問題，難住了兩個人。
過了一會兒，彭萬華看到藥都差點熬乾了，趕緊把火關小，找了個碗盛起來放到周靈麵前。
“咦，這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一聞就很苦。”
周靈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良藥苦口，快喝了吧。”
彭萬華耐心勸道。
“不要吧，我已經好了，肚子不疼了。”
周靈還起身跳了跳，表示自己完全好了，不用喝藥。
“乖，快喝了，我再熬一鍋給你姐送去。”
彭萬華像哄孩子一樣哄道。
忽然他覺得自己真的像個爹一樣。
“哼！”
周靈孩子氣般撒嬌哼了一聲，見躲不過去，隻能一邊吹著涼風，一邊皺著眉頭把藥喝了下去。
彭萬華把熬藥的鍋洗了洗，又開始熬另一鍋藥。
熬好了後，又用食盒裝起來，騎車帶著周靈去了外交學院。
來到女生宿舍樓下，彭萬華自然進不去，周靈則抱著食盒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過一會兒，兩個長相同樣可人的美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萬華，謝謝你的藥。”
周芸身著一身素衣，身姿搖曳，雖然不帶半分妝，卻顯得天然一股氣質，美麗不可方物。
和周靈站一起，兩人仿若並蒂花開。
彭萬華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出神，“哦哦，客氣什麼，你們沒事就好，呶，這是我從大姐那找來的書，你們有空多看看。”
說著，他從兜裡翻出一本書，塞到周芸手上。
周芸和周靈對視一眼，低頭看向手中的書。
《女性生理常識一百問》。
“哼，流氓！”
周靈傲瞥了一眼，頓時嬌哼了一聲。
想到這家夥懂這麼多，肯定是因為情史豐富所以才懂這些流氓知識。想起之前自己的問題對方一直避而不談，頓時又恨得十分牙癢癢。
周芸臉上也微微一紅，卻感覺他好貼心，心裡暖暖的。略微翻開幾頁，上麵的字和圖畫很簡單，寥寥幾筆素描就勾勒出一個女生的身體，不由得有些麵紅耳赤。
彭萬華把書交給她倆，瞄到二人霞飛雙頰，才知道她倆看生理常識都會臉紅，心中忍不住想笑。
要知道上輩子那些女生彆說看這種書了，就算是看那種性感荷官在線發牌之類的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唉，這個年代就是淳樸啊。
他想到這時候洗麵奶還是用來洗臉的，風油精是擦太陽穴的。
鋼絲球是用來刷鍋的，蠟燭是用來照明的。
皮鞭是用來抽牲畜的，手銬是用來拷犯人的。
至於果凍更不用說了，當然是吃的。
可惜，上輩子玩得太嗨，那些製服小姐姐帶他走進了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門，從此節操是路人。
這些都不忍直視。
彭萬華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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