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魚就煎好了,何雨水吃成了小饞貓,洪觀心裡暗笑,一級廚藝你就吃的這麼香,未來的二級、三級,甚至是頂級,你還不把舌頭咬壞啊!
六點多的時候,何雨水收拾好碗筷,回家寫作業去了,洪觀剛要插門進林中小屋做點吃點,把強身健體的天賦利用起來,就看到劉海忠樂嗬嗬的走著將軍步回來了。
洪觀開門出去“二大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啊,哈哈,你家沒彆人吧?咱們進屋說!”
“沒彆人,二大爺進來吧!”
給劉海忠沏了一杯原主父母留下的高碎,劉海忠喝了一口,還尼瑪回味了一下,這才開口“我不是去醫院看老易了嘛,你猜怎麼著?”
“啥情況您就說唄,我哪能猜的出來。”
“嘿嘿,其他的都是皮外傷,也不嚴重,頂多就是骨裂,養半個月左右,就能正常工作了。但是有一個地方,傷的有點重,大夫說以後用不了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啥不?意味著老易成了太監,也成了絕戶,你說是不是很悲催?
關鍵是還找不到凶手,當時十幾個人,打老易一個,誰都不承認,公安也沒辦法。
廠裡領導也去了,把這件事壓了下去,老易的藥費廠裡報銷,但是他黑了何大清寄回來的錢,還有信件,這可就嚴重了,估計要記過、降級、寫進檔案,對他以後考級都有影響。”
洪觀暗暗點頭,也不知道廠裡去的領導是誰,很有水平啊,敲打了易忠海,少發工資,乾一樣的活兒,以後考級困難,到六五年的時候,搞不好跟劉海忠一樣,都是七級工呢!
他成了太監,也就沒有跟秦淮茹鑽地窖的必要了,還會對秦淮茹那麼好嗎?對賈家那麼好嗎?
今天是傻柱先動手的,易忠海還會不會讓傻柱成為他養老的備胎,要是盯著傻柱使壞,傻柱可能就注孤生了。
劇情被打亂,洪觀感覺更有意思了,當先知固然有趣,但靠自己的實力,把這些禽獸收拾了,才是更有趣的。
又跟劉海忠聊了一會兒,他就興高采烈的回家了,洪觀打開係統,今天碰巧來的這一手,來了情緒值大爆發,已經過十萬了,這才幾天啊,老子超神之日不遠矣!
問題進度條滿了,穿越的位置是灰色的,到底怎麼觸發的,是時間問題?
想了一會兒,係統也沒給出答案,算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進了林中小屋,做了一頓大餐,吃的有點撐了之後,回到四合院,小屋的床鋪雖然舒服,可是不安全,萬一有人敲門,自己不在,很可能出問題的。
一夜好夢,洪觀再次一柱擎天的醒來,感覺有點無奈,雨水啊,真不是哥哥不等你,實在是硬睡有點傷啊!一個穿越者,還要做手藝活,也太丟人了。
吃過早飯,推著自行車出門,跟院裡的住戶打著招呼,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許大茂賤賤的聲音響起“觀哥,聽說昨天傻柱跟一大爺反目成仇,傻柱還把一大爺一頓暴打,真的假的?”
洪觀無語,這尼瑪是得多好事啊,什麼都打聽,你是挨打沒夠嗎?
“是的,一大爺黑了傻柱他爹寄回來的錢,還嘲諷傻柱,所以被群毆了,傻柱最先動手,其他工友也動手了,我在一邊看熱鬨!”
許大茂搖頭感歎“唉,太可惜了,我怎麼就沒碰到到,我也早就想踹一大爺兩腳了,平時他總幫著傻柱拉偏架,活該他挨打,聽說他住院了,在哪個醫院,我要去看看他!”
洪觀瞥了一眼許大茂,你那是正經看易忠海嗎?是怕他不生氣,去補刀的吧!
“我看還是不要了,我聽二大爺說,一大爺被人襲擊了命根子,成了太監,你去找事兒,小心他跟你玩命。”
許大茂猛然一驚“臥槽,這肯定是傻柱下的黑手,不過一大爺不成啊,你看我,從小被傻柱打到大,在鄉下,照樣跟寡婦快活。”
說到這兒,許大茂一下停住了,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這裡,才鬆了口氣“觀哥,你是我哥,這事可彆跟彆人說啊!”
“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亂說的!”心裡吐槽,你的是能用,但是內在功能已經廢了,未來你跟易忠海是一個下場,都是絕戶。
兩人路過南鑼鼓巷的街道辦,一個頭發散亂的老太太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洪觀,眼睛都紅了。
“洪觀,你彆跑,都是你害的我!”
感覺身後傳來一陣腥臭的惡風,連忙閃開一個身位,回頭看去,是一個長的像水缸的老娘們,披頭散發的,臉好像也幾天沒洗了,這是賈張氏?
洪觀躲開了,許大茂卻被誤傷了,硬吃了一個野豬衝撞,臉都變形了。洪觀下意識的去扶,剛碰到許大茂,身邊的景物就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