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孽子?什麼意思?”
“我家錢不見了,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了,一定是他們兩個偷走的!”
何大清聽了傻柱說的話,那是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咬牙問出幾個字。
“傻柱,你個小王八蛋,我們哪裡把錢偷走了?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那就去派出所,今天你們打人,還偷錢,大院管不了的,派出所一定會管。”
何雨柱說這話的時候,何大清氣的一股血哽在了嗓子眼裡,就差沒噴出來。
“你要是真的去派出所告我,你個孽子,真不怕天打雷劈?”
“再說了,我是你老子,彆說打你,就算是打死了你,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何大清硬氣的話,還有臉上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無不讓何雨柱看了都覺得反胃和憎恨。
這就是他所謂的爹,在彆人眼裡,這何大清是軋鋼廠裡的大廚子,有著一手好廚藝,工資不低。
家裡就沒有餓肚子和穿不暖的時候,外人眼裡的他,那是一個讓人羨慕的男人。
可作為一個父親,見到長得好看的女人,就邁不動腿,甚至和白寡婦還搞到一起去了。
到後來,還覺得他們兄妹是包袱,將他們拋棄了,帶著所有錢跟寡婦跑了。
他當父親說實話,真是失敗!
“老太太,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覺得要不要將他們告到派出所?我們家錢丟了,值錢的東西之前就被他們給拿走了!”
“我們兄妹現在是無依無靠,今後的日子,我們真不知道怎麼好了!”
何雨柱那是求完了聾老太太,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而後就是抱著小妹,哭的那是淒淒慘慘。
大院的鄰居們,不說真的都同情這對苦命年紀小的兄妹。
更有擔心的地方,那就是要是這對兄妹一點錢都沒有,家裡值錢的也被何大清偷走了。
那要是她們訛到誰了,誰家還不倒黴了?
誰都怕被這兩個倒黴蛋訛慘了,所以這個時候,大家一致認為,決不能讓何大清就這樣跑了。
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易中海相視一眼,兩個人不謀而合,顯然是想到了一處去。
老太太趕緊給易中海使了個眼色,易中海明了的點頭,就清了清嗓子道。
“何大清這先拋棄兒女這叫不仁,拋棄兒女後去不給錢讓他們生活這叫不義。”
“既然他先不仁不義,就彆怪我這個在大院裡當一大爺的要先開個頭,臨時決定了全院大會在這。”
“就現在這些鄰居們,有誰同意將何大清和白寡婦送去派出所的請舉手?”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兩個,也隨後幫忙組織張羅,想看看這些鄰居們的反應。
果然,不說在場的所有人舉手,也都差不多都舉手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兩個在清點人數,最後是閻埠貴開口說道:“已經過半了,大家都同意將何大清送去派出所!”
何大清眼睛睜大了,要知道這將他抓去派出所,到時候他的名譽受損你。
這件事要是讓軋鋼廠的領導知道了,隻怕他的工作以後就彆想乾了。
雖說他是打算要和白寡婦跑,但是他和白寡婦商量好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何雨柱眸色緊了緊,看到何大清慌張的樣子,顯然已經猜出來了,何大清害怕這個時候工作沒了。
要知道前世,他爹何大清是有過算計的,要不是妹妹還小,哭死哭活,加上他當初跪在地上求他給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