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彆想從我這裡得到這個,我不給!這是我家裡的!”
“傻柱,你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狡辯?”
“我狡辯什麼?這是我家的,我想給就給,不給就不給!”
傻柱說完,那是還想找機會逃走。
隻是他沒想到,何雨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有種預感,等下要被摔慘了。
果然,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見何雨柱將傻柱的一隻手臂擱在肩膀上,而後一個過肩摔,將對方砰的一聲。
摔的在地上四腿朝天。
而他疼的齜牙咧嘴的時候,何雨柱這個時候從他的手中搶走了那個麻袋。
這時候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個大爺也已經過來了,他們緊跟過來其實也有好處,就是不能讓何雨柱對這麻袋動手腳。
當然傻柱也一樣不會在麻袋上麵做文章。
“這到底是什麼啊?害的我一直都想知道!”
劉海中就因為剛才的事情,一直都覺得不死心,所以他從何雨柱手裡要來麻袋後,將裡麵的東西再次拿出來。
院子裡的燈光還是挺亮的,而他也看清楚了這東西是什麼。
“這不是木柴嗎?傻柱家什麼時候還有鍋用燒木材了?”
“不對!”
在劉海中說完這話的時候,是閻埠貴眼睛比較敏銳,已經發現了這木材上的端倪。
“這木棒子上怎麼會有血?”
傻柱這時候慌張了,趕緊狡辯,“那是雞血,是從軋鋼廠裡帶出來的,本來想要燉著吃了,沒想到撒到了木棒子上!”
這樣的說法,其實很難得到大家的肯定和認可。
而劉海中更是毫不客氣的就反駁他一句,“傻柱!這雞血可是個好東西,你覺得你能從後廚拿回來,就不怕到時候軋鋼廠會查丟東西的事情,你也就被人看成了偷東西的賊!”
傻柱一想到廠裡最近在嚴查,不讓廠裡的東西丟失,要是有工人同誌將廠裡的東西帶出去,都會受到處罰。
他這麼一想,頓時要就被驚起一身冷汗了。
偏偏這個時候,賈張氏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給踩身子嚇到了,還是腦袋摔的有些不好使了。
她從地上好不容易爬起來,頂著一張被人踹出紅腳印的臉,突然驚呼一聲。
“傻柱!你個蠢貨!怎麼能讓證據落到他們手中呢?你讓我家棒梗可咋辦啊!”
她這麼一喊,已經有兩個信息,透露出來給大家了。
一就是這木棒上麵帶血,其實是用來當做什麼的證據,說白了一定是有罪證的。
二就是棒梗就是乾這次壞事的主謀,所以要犯錯的事,一定是棒梗乾的。
不等傻柱解釋,何雨柱就已經拋出了話,想要試探賈張氏。
“傻柱剛才已經悄悄跟我們說了,就是棒梗用這木棒打傷了紀老廠長,是你們讓他毀滅證據的!”
“不是……”
不等傻柱解釋,就聽賈張氏像是瘋子一樣喊道。
“你瞎說什麼啊?傻柱你真是個蠢東西,就算是棒梗打了老廠長,那都是亂打的,不知道時候打的,他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壞心眼啊?”
這話一出口,在大院裡開大會的鄰居們,不說都震驚,也差不多了。
就連傻柱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賈張氏實在是太丟人了,這些話都是她抖露出來的,跟他真的沒什麼關係啊!
“傻柱!你倒是放個屁啊!這個時候不說話了?你就是要坑死我們賈家,你才滿意是不是?”
賈張氏還在這裡罵傻柱,罵的真凶。
可她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提著拳頭,朝著她步步逼近了。
“傻柱,你個蠢貨,你倒是說句話啊?低什麼頭?”
“賈大媽,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一個人說的!”
傻柱實在是不想委屈自己,隻好將實情告訴賈張氏。
賈張氏當然不會相信,還以為是傻柱甩鍋,不想承認這件事。
她擼起衣袖,張牙舞爪的就要朝著傻柱殺過去。
不料,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臉上,瞬間遮住了她的雙眼。
“誰啊這是?找死嗎?”
在賈張氏要去抓掉臉上的那隻大手的時候,那隻大手挪開了。
而後她沒等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見一隻大手,猛地朝著她的臉上一拍。
“啊!”
一聲慘叫過後,就見賈張氏像個皮球一樣,朝著他們賈家的大門滾了過去。
與此同時,有人已經健步如飛,在追著踢賈張氏的同時,也朝著賈家趕去。
砰!
“啊!~”
賈張氏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將自家大門給撞壞了。
不但如此,她在撞開了她家門的時候,還將一對麵色焦急的母子給擋住了。
“媽?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將咱家門給撞壞了?”
“奶!你這是耍雜技嗎?還真厲害,什麼時候教教我唄?”
棒梗這個時候還要跟他奶開玩笑,隻是他沒想到,她奶從地上爬了爬,竟是沒能起來。
要是她能從地上爬起來,一定會狠狠的用拳頭揍一頓棒梗。這事兒還不是他惹出來的禍,不然也她也不會落得這樣慘,如今還要被人這樣踩來踩去,踢來踢去的。
秦淮茹見賈張氏不高興,趕緊給棒梗使眼色,“你這孩子,真是會亂說!你奶奶都摔倒了,也不知道去扶一下!”
“媽!我扶您起來!”
秦淮茹還想要將賈張氏給扶起來,隻是她沒想到,賈張氏正在氣頭上,那是毫不客氣的就將秦淮茹給推倒了。
“你個笨蛋!出的什麼餿主意,你知不知道?傻柱把我們給賣了!”
“什麼?媽您說什麼呢?”
“秦淮茹就你出的餿主意,說要將棒梗打傷老廠長的那個證據,交給傻柱來處理!”
“結果傻柱將那根木棒給交出去了不說,而且還說了是棒梗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