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賈張氏平時的時候,沒見到他能說這些,正常的話大多數都是罵人的,或者是在這撒潑之類的,沒想到今天,說起正常的話來還真是彆說有些聽起來頭頭是道。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啊倒是找到了這派出所為首的同誌,翻了幾個大白眼兒。同時也對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印象,說起話來呢,也有些苛刻了。
“我說你這個老太太說話的意思仿佛那就是我的錯了,我多問一下又怎麼樣了,再說了是你們把找來的,我還沒調查清楚呢,你們把這事情都看到了,是我的過錯上了。怎麼著我來這裡管事還管錯了?”
“況且你們家裡出的這個什麼乾兒子乾什麼的,他做的事情就是對的,我跟你說啊,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了,連自己親生爹和兄弟都不要了,然後過來投奔彆人家的,這是再說了,他自己做錯了事情他不知道嗎?為什麼還在這裡頭啊?怨起我來了,我怎麼聽呢都覺得彆扭一些。”
“什麼彆扭不彆扭的,我今天就是這麼說的了,而且呢,這事情已經擺在這兒了,你不能因為自己的領導在這裡頭就覺得了不起了,我們大家夥都是一樣的人好不好,再說了這事情本來就歸你管了,難道歸你管還管出什麼錯了嗎?”
“不管怎麼說呢,我們今天該說的該做的都做到了,剩下事就靠你自己了,彆把這事情啊,好與壞都賴在我們身上,我們真沒有,而且今天情況就是這樣子的,我不覺得你做的事情是對的。”
“而且呢,你應該把這事情處理好的,給弄清楚了,什麼叫做我們冤枉你了,我們隻是想闡述個事實好不好,領導啊,領導你那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呢去揣測彆人,對不對?”
說這話的人當然不是賈張氏了,而是楊曉軍他把這事情說出來之後,那絕對是讓這領導麵子都要抹不開了,而傻柱呢,雖然是有些時候嘴巴不好,但是呢,聽到這楊曉軍說的話之後,那是暗地裡笑了起來。
所以說,剛才在打仗的時候,被他們這個賈張氏和乾兒子打的有點凶,但是呢,說實話今天能碰到他們,說出了這種不長腦袋的話來,還覺得暗暗的想笑起來。
因為他知道到時候啊,這派出所的領導啊,真是被他們給氣壞了,隻怕到時候他們又吃不了兜著走了。
換句話說吧,現在這領導呢已經在唐老廠長麵前已經被施壓了,不是這個時候,但得不到賈家人的支持或者是他們的肯定,那到時候到頭來呀,他隻會把這個賈家給拋棄了對吧,就比如說是賈張氏他們一家人。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好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敢承認,把事情都歸到我身上去了,我們到底哪裡做出來是得罪你們了,怎麼說呢,我們這些當領導的難道就給你們收拾爛攤子嗎?”
“不管怎麼說呢,今天的事情啊,是你們的錯,這唐老廠長都來這兒了,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反正呢,你們自己去解決吧,這事情我也管不著了。”
“當然呢,你們如果再來謊報這種事情呢,我會把你們抓起來,讓你們好好的去知道一下自己錯在哪裡了,我現在該說的該做的都完事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
派出所為首的同誌這次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他真的不管不顧了。
同時離開的時候也跟人家唐老廠長的打了聲招呼,也是隱晦的說一下他自己有錯的問題,但是沒有說那麼明顯,等他走了之後,這大院裡倒是清靜了不少。
而後呢,這賈張氏他們幾個人倒是有些心慌了,畢竟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真的也算是有些受打擊了。
唐老廠長在這裡,無論他們再去找誰呢,把這件事情都解決不了了,而唐老廠長呢直接在這裡,頭啊就對賈張市和楊曉軍他們幾個人喊了幾句。
“你們呢,做錯了事情,若是啊不承認錯誤沒關係,到時候再發生什麼打鬨的事情啊,派出所這邊不會管,我呢隻會把這事情都歸到你們頭上。”
這唐老廠長能幫何雨柱的他一定會幫,而至於現在的情況下呢,就是他已經給何雨柱呢,這邊的事情可以說給攬到了自己身上去,同時呢,他覺得有些事情他在這裡頭,反而不好解決。
所以他給何雨柱使眼色,何雨柱也知道他的目的了,所以兩個人暗自交換了顏色之後,這唐老廠長也帶著人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啊,賈張氏楊曉軍,也包括現在的傻柱,都心慌了,因為他們看到了何雨柱一家人已經拿好了各種工具,朝著他們圍繞過來。
秦檜愛如是個聰明人,這時候開始喊了起來,希望有人能過來能幫他們,隻是她隻是這麼想而已,沒有人能過來幫她。
同時現在情況鬨得非常的嚴峻,也就是說這賈張氏傻柱或者是楊曉軍無論他們誰,這是一個反抗,怕是迎接他們的就是這狠狠的擠拳頭,或者是被他們手裡的鏟子啊,還有這扁擔之類的打翻在地上。賈張氏這個時候還不怕死的在這裡頭喊了起來。
“你們呢,不怕死就給我上,我怕你們呢,老娘在這裡活了這麼久了,不說呢,什麼人沒見過,就你們這種德行的就是虛張聲勢,我怕你們?”
這話也剛說完,賈張氏悔的腸子都青了,因為她看見有人健步如飛來到她麵前,那是直接朝著她就要開乾……
“何雨柱,我叫你彆給我得瑟,你要敢動手的話,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什麼意思?你在這裡頭是真的想讓我動手,是不是?好!老子就滿足你這願望!”
何雨柱那是絕對不給她麵子,抬著手啪啪啪就是給他打了幾耳刮子。
而賈張氏也是沒想到,這何雨柱真的是下手夠狠的,打到他最後連求救,或者是先讓其他人幫忙的時間呢都沒有。
直接最後賈張氏整張臉的腫的和豬頭一樣,然後咣當一聲倒在地上,之後就沒能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