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珍循著何雨柱下巴點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這個時候他們回來了,這下真的是要鬨大了。
“雨柱,你說秦淮茹要知道她婆婆被打了,會怎麼樣?”
“她婆婆被打了,秦淮茹也不可能打得過人家三大爺,就她身邊的這隻舔狗,隻怕會鬨翻天。”
劉巧珍大概聽明白了,不由得搖了搖頭,“要我說,這賈家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還一個勁兒的往前上,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你就不懂了!許大茂他可不把自己看成外人,隻要是秦淮茹的事,他都會管的……要不怎麼叫做舔狗?你就瞧好戲吧!”
何雨柱和劉巧珍他們一家四口沒有回屋,而是站在牆根邊上看戲。
很快,隨著秦淮茹和許大茂出現,大院裡的鄰居又漸漸多了起來,多半都是來湊熱鬨。
“媽?媽!你怎麼了?”
秦淮茹看見賈張氏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叫著,嚇的她花容失色,跑過去扶她起來。
“秦淮茹,你死哪裡去了?”
賈張氏雙手抱凶,剛才被砸的地上都出了兩個坑,可想而知,她現在是快疼懵了。
她現在憋著一口氣,看見秦淮茹後,就開始朝她撒起氣來。
秦淮茹雖然覺得很委屈,不過看見賈張氏被打成了豬頭,樣子狼狽之際,她非但沒有感覺心裡暗爽。
反倒是有種自己也被打了的感覺,畢竟她現在和賈張氏都是賈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抓住賈張氏的手,也沒解釋剛才在派出所的事,直接問賈張氏,“是誰打的你?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賈張氏一提起這個男人,恨得眼珠子都要瞪的掉出來,指著還沒走遠的閻埠貴,那是一頓罵。
“還不是閻埠貴這個王八羔子的,揪住我一頓打,還罵我不要臉,說我欠揍!”
“我可沒有對他動手,都是他在打我……那麼多人都在等著吃席,你說這席還能不能開了?都被閻埠貴這個混蛋給攪和了!”
“什麼?三大爺這也太過分了,我得找他去!”
不等秦淮茹發脾氣找閻埠貴算賬,許大茂這個時候,對著閻埠貴的背影,一聲狂吼。
“閻埠貴,你這個老東西,跑什麼?要是個男人,給我站住!”
閻埠貴聽到是許大茂的聲音,這下腿開始軟了,走不動道了。
“老閻,你倒是走啊!再不走,等下許大茂來了,那就是要你命了!”
三大媽是個聰明人,她看得出來,這許大茂一定是因為賈張氏被欺負,這會兒正發火,想找人算賬呢。
“我是想走,可我的腳動不了了,老伴兒要不……你背著我走!”
“什麼?背你?老閻你沒搞錯吧?你讓我怎麼背你,我根本背不動啊!”
要說這三大媽的身材,那也是壯實的很,她背一個閻埠貴,應該沒問題。
可她明顯就是不想背,所以她就找理由,回句,“不行!我怎麼能背動你啊!你這隻要一動,不得把我壓在身下,彆說逃了,就算想走,也推不動你!”
“可我這會兒腿麻了,走不了了……”
閻埠貴和三大媽在這邊沒等出了中院,那邊許大茂拄著拐杖就已經跟上來了。
“閻埠貴,你個老東西,站住!”
閻埠貴腿早就走不動了,他就裝裝樣子,回頭看向許大茂的時候,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問他。
“許大茂!你不叫我三大爺,叫我名乾什麼?”
“你說乾什麼?剛才你在大院裡乾了什麼事,你心裡沒點數嗎?”
閻埠貴心咯噔一響,猜出了這許大茂一定是要為賈家,找他算賬呢。
“許大茂,你剛才不在,所以很多事都不知道,其實這一切就是誤會……”
“誤會?閻埠貴你個老東西,差點沒打死我,還說誤會?你是人嗎?”
賈張氏被秦淮茹扶著走過來,即便被打的像個豬頭,婚紗呢散架了一樣,挪動的時候像個球被人拖著走。
她那張嘴還是伶牙俐齒的,還跟閻埠貴撒潑起來。
三大媽不滿意賈張氏,她為閻埠貴說句話,“賈張氏,要不是你說的難聽,你能被揍嗎?你就不能管好你那張臭嘴?”
“罵誰臭嘴,你才是臭嘴!你剛才不也被閻埠貴給扇嘴巴子了嗎?我看你就是活該被扇!”
三大媽被賈張氏這話給氣壞了,她揚起脖頸,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反駁一句。
“都說了剛才是誤會,老閻才不會打我!”
“行了吧!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活該被打!還有你家閻埠貴將聾老太太都給氣吐血了,他這難道還不是造孽嗎?”
許大茂還不知道,聾老太太的事,這會兒知道了閻埠貴給聾老太太氣吐血了,那是氣的舉起拐杖,就給了閻埠貴身上一拐杖。
砰!
“啊!~”
“好你個老東西,你竟然給老太太都氣吐血了?你還說是誤會,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
“唉呀媽呀!打人了!”三大媽嚇的坐在地上,喊了起來。
閻埠貴被打的往後退了兩步,疼的呲牙咧嘴起來,指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個傻子!我是你三大爺,你連我都打,你瘋了嗎?”
“你還三大爺?我去你大爺的!”
許大茂舉起拐杖,又是給了閻埠貴一拐杖,直接將他打倒在地上。
“哎呦!你還打?”
閻埠貴坐在地上,嚇的往後退。
許大茂拄著拐杖追著閻埠貴,“我就打了!你個老東西!我要不打死你,都對不起你!”
許大茂來到閻埠貴麵前,又舉起拐杖,狠狠的抽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就見閻埠貴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三大媽嚇的麵容失色,卻不敢上手幫忙,就在一邊哭喊起來。
可圍觀的鄰居們,想到剛才閻埠貴打人,那也是凶猛的很,這會兒他被打,這些人反倒是看笑話一樣,甚至有人拍手叫好。
劉巧珍拉著小豆芽和小包子轉過身,不想讓孩子看見這樣粗俗的畫麵。
“巧珍,這許大茂等下怕是也要遭殃了!因為他……玩大發了!”
“什麼……意思?”
劉巧珍一怔,顯然沒明白何雨柱話中的意思。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秦淮茹驚慌的喚聲,“許大茂……快住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