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黃毛猴幫我看攤位,我去!~”
何雨柱起身,整理下衣襟後,擠過了擋在麵前的顧客,健步如飛的走向旁邊的攤位。
他倒要看看,是誰借著他的名聲,在這裡招搖撞騙!
“便宜賣了,比周圍任何一家,都要便宜賣了!”
“人家兩塊五一隻,我就收兩塊錢一隻。”
“人家敢賣兩塊錢一隻,我就收一塊五一隻。”
有人看他叫賣的挺歡的,忍不住就問句,“你真的和隔壁攤位是一起的?還是你在這裡亂說的?”
一個圍著圍巾,臉上也快被圍巾給包滿了,頭發有些花白,說話公鴨嗓的中年男人,指著問話的這個小夥子,一頓指責。
“我說你在這裡是跟我抬杠子嗎?我沒有跟你說清楚嗎?我和隔壁是一家的,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不成?”
被指責的小夥子,撓了撓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問問!因為隔壁攤位賣的水晶葡萄那麼好,你在看看你……這裡真沒法看了!”
“滾滾滾!不誠心買的都滾遠點,彆在這裡壞了我賣東西的心情。”
小夥子又氣又惱,一甩手準備走人,臨走前抱怨一句。
“就你這樣的,能賣出去都怪了!”
“賣不賣的出去,也用不著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壞我生意,我不拿棒子趕走你就不錯了!”
他就像是個戰鬥中的公雞一樣,一直不服氣對方說的話,一點當老板做生意的那種氣度都沒有。
當他又坐下來,張羅著叫賣的時候,有人站到他麵前。
“二大爺,你胳膊還是腿,沒斷吧?”
“你胳膊才腿斷了?怎麼說話的?能說就說,不能說就閉嘴!”
這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叫賣。
“隔壁攤位過來的,你們都看好了,我賣的這些雞蛋,都是吃純糧食長的透肥的母雞下的,一斤雞蛋就一塊錢了。”
“這機會,真的是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剛才站在劉海中麵前的那個高大的年輕男人,指著他賣的雞蛋,質疑的問句,“就這雞蛋,個頭那麼小一個,多少個雞蛋能炒一盤?”
“你怎麼說話的?就非得吃一盤?你不知道雞蛋不在乎大小,有營養就行,不行就做蛋花湯最補身子了,知不知道?”
劉海中在狡辯的頭頭是道的時候,抬起頭時,看見了那一張英俊到夜裡都會像是會發光的臉。
“啊!”
這一聲驚叫,比他剛才公鴨嗓的叫賣,更能吸引顧客過來看他。
“不是……何雨柱,你是鬼啊?說出現就出現的,還是在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嚇死人嗎?”
何雨柱看著劉海中,就像是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覺得滑稽可笑。
他用下巴點了下隔壁的攤位,又看了眼劉海中硬塞進來的一個攤位,質問他,“你這裡不能擺攤!”
“我這裡怎麼就不能擺了?你不也是在這裡擺了兩個攤位嗎?我再擺一個攤位怎麼了?”
何雨柱也不跟他墨跡,直接告訴他,“我在這裡就有攤位,你沒有,卻把旁邊攤位老板擠到一邊,影響他做生意就不對!”
劉海中倒是發揮了老賴精神,即便現在身子沒康複,依舊像戰鬥的公雞,鬥誌昂揚。
“你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旁邊同樣用圍巾包著半邊臉的一個老太太,這個時候也不忘附和一句。
“對!你這就是隻需你放火,不許我們點燈!”
劉海中瞪了一眼喬裝打扮的二大媽,輕聲提醒她,“不會說就彆說,聽起來沒文化!”
二大媽不高興的反駁一句,“文化能值幾個錢?”
“你能彆說話,就彆說!”
劉海中對二大媽說話有些不耐煩,而後看向何雨柱,更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不管這地方是不是攤位,既然我們來到這裡了,而且我們還是一個大院裡的鄰居。”
“那句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我們這就是來求你幫個忙,你若是不幫忙,那就是不近人情。”
何雨柱差點沒忍住,指著他鼻子罵一句,這踏馬就是道德綁架。
不過他這個人還是有素質的,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一個看起來迂腐,卻一肚子心眼的老狐狸。
“你不走是不是?”
“何雨柱,你這人好得很,我們又是一個大院的,你怎麼忍心看著我舊傷未愈,你二大媽腿腳不好,拎著這麼多籠子裡的雞,到處走呢?”
何雨柱其實早就知道了,大院裡的人就喜歡道德綁架,尤其大院裡的三個大爺,可以說很會利用。
想到道德綁架誰的時候,那是信手捏來,不分場合和情況,讓你變得成了那種負罪感和必須妥協的人。
“那個……小雙虎,黃毛猴,這裡擺攤的人我不認識,你們不是巡邏保安嗎?將他們趕走!”
何雨柱是真的不想在跟劉海中在這裡廢話,轉身走的時候,就對那邊幫賣東西的小雙虎和黃毛猴喊了一聲。
小雙虎和黃毛猴早就忍不下去了,因為敢用他們大哥的名聲,為了賣出去那些瘦不拉幾的雞,招搖撞騙的,實在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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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雙虎和黃毛猴起身,擼起衣袖子,從人氣群裡讓出來的道,徑直走向了劉海中和二大媽。
劉海中和二大媽嚇的瑟瑟發抖,二大媽先反應過來,提著雞籠子就要跑。
劉海中卻因為要麵子,而且他舊傷未好,現在就算是跑,也跑不掉。
所以他就在這裡,又招搖撞騙的,指了指何雨柱的背影,那是一個底氣十足。
“我可和何雨柱是一個大院裡的,還是大院裡的二大爺,可以說大院裡都要看我的臉色,不能惹了我,否則誰都住不下去!”
“還有……我是個長輩!你們和我兒子差不多大,麵對長輩,你們可不能不放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