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和兩個女兒回來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以為秦淮茹和兩個女兒會在外麵待上一夜,沒想到棒梗竟然會去將她們拉回來。她看了一眼棒梗,說道:“棒梗,你真是個好孩子,還知道去將你媽和妹妹們拉回來。”
棒梗沒有說話,他隻是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走到秦淮茹身邊,說道:“媽,你彆擔心,我會保護你和妹妹們的。”
秦淮茹看著棒梗,心裡充滿了感動。她知道棒梗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孩子,為了保護她和妹妹們,不惜和自己的奶奶賈張氏作對。她摸了摸棒梗的頭,說道:“好孩子,媽不擔心,你去休息吧。”
棒梗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關上了門。秦淮茹和小當,小槐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賈張氏看了看秦淮茹和兩個女兒,然後走到棒梗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棒梗,你出來一下,奶奶有話跟你說。”
棒梗打開門,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走了出去。賈張氏將棒梗拉到一邊,說道:“棒梗,你剛才看到了吧,你媽和你妹妹們被我趕出去了,你心裡肯定很不舒服吧?”
棒梗沒有說話,他隻是低著頭。賈張氏繼續說道:“棒梗,你是奶奶的好孫子,奶奶知道你很心疼你媽和你妹妹們,但是你要知道,這個家是我和你爺爺的,不是你媽和你妹妹們的。她們在這個家裡隻是客人,不能反客為主。”
棒梗終於忍不住了,他抬起頭,說道:“奶奶,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媽和我妹妹們也是這個家的一員,她們也有權利在這個家裡生活。”
賈張氏沒想到棒梗會反駁她,她氣得臉都紅了。她指著棒梗說道:“好啊,你個臭小子,你竟然敢反駁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棒梗沒有害怕,他繼續說道:“奶奶,我不是不想活了,我隻是想讓你知道,這個家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能想趕誰走就趕誰走。”
賈張氏被棒梗的話氣得不輕,她揚起手,想要打棒梗。棒梗卻一把抓住了賈張氏的手,說道:“奶奶,你彆打我,我說錯了嗎?”
賈張氏被棒梗的氣勢嚇到了,她的手停在了空中。她看著棒梗,心裡充滿了無奈和悲傷。她知道,棒梗說得沒錯,這個家不是她一個人的,她不能想趕誰走就趕誰走。但是她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她得想個辦法,讓秦淮茹和兩個女兒知道自己的厲害。
賈張氏想了想,然後對棒梗說道:“棒梗,你說得沒錯,這個家當然也需要我們大家夥一起好好維持才對!不過我覺得現有更重要的事要商量!”
而後賈張氏湊過來,當著秦淮茹和兩個女兒麵,她孫子棒梗,商量下等下要如何去偷何雨柱家今晚做的美味的肉菜,以及新鮮肉放在那裡,他們也要偷。
“媽!我們還是不要去何家偷東西了,這要是被抓到了,丟死人了!”秦淮茹不放心,還是要提醒婆婆賈張氏。賈張氏瞪了一眼秦淮茹,“你知道什麼?沒有膽量,還能做什麼事?”秦淮茹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個固執己見的人,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
秦淮茹的丈夫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她一直和婆婆賈張氏以及三個孩子棒梗和小當、小槐花相依為命。
這些年,她們的生活過得很艱難,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秦淮茹也想過出去找工作,但是婆婆賈張氏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兩個孩子也還小,需要人照顧。她實在是脫不開身。
最近,秦淮茹發現婆婆賈張氏和兒子棒梗經常趁著天黑去何家偷東西。他們偷的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一些吃的和用的。秦淮茹知道何家的條件比他們好很多,何家的何雨柱是鋼廠的車間主任,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收入,還有一個四合院裡,家裡有不少的糧食和副食。
秦淮茹也很感激何雨柱對他們家的幫助,但是她覺得偷東西是不對的,是不道德的,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棒梗,你也勸勸你奶,我們不能去偷東西,這是違法的,也是不道德的。”秦淮茹把希望寄托在棒梗身上,畢竟他是婆婆賈張氏最疼愛的孫子。
棒梗卻搖了搖頭,“媽,你彆管了,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秦淮茹心裡很難過,她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沒有一點地位和話語權。她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婆婆賈張氏和兒子棒梗不要被抓到。
秦淮茹歎口氣,看了眼窗外何家,頓時腦袋裡就出現一些畫麵。
婆婆賈張氏和兒子棒梗被抓了,她又要跪地上求傻柱放過他們一家幾口。
傻柱不肯,賈張氏和棒梗還想去跟傻柱打,卻被傻柱摁在地上一頓好打,最後他們奶孫兩個人還被抓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不好,就趕緊在這裡製止。“不行!我不同意!媽,你是個長輩,你怎麼能在這裡教唆你孫子,去偷人東西?”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點焦急,還帶著點憤怒。她不能讓婆婆這樣教育孩子,這會把孩子教壞的。婆婆賈張氏聽到兒媳婦秦淮茹竟然敢這樣說她,她那是氣的直接罵娘。“秦淮茹你要是不想我們去偷吃的,那你就給我在家待著,或者滾出去也行!沒有人會再攔著你!”賈張氏的聲音尖銳而刻薄,她是真的很生氣。她覺得秦淮茹太不尊重她了,竟然敢在這裡頂撞她。
秦淮茹現在可以說很是委屈,也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她為了能帶好三個孩子,也隻好在這裡沉默,算是同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和婆婆對著乾,否則會引起更大的矛盾。
她隻能忍氣吞聲,把委屈往肚子裡咽。而對門的何雨柱家,沒多久他們看見何雨柱送了於海棠回家。
何雨柱看見了眼賈家有人趴在窗前看他們家,他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但是他確實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氛。
何雨柱在夜下的胡同裡,送著妹妹何雨水的同學於海棠回家。兩人默默地走著,隻有腳步聲在寂靜的胡同裡回蕩。月亮高懸在天空,灑下柔和的月光,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
何雨柱和於海棠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他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終於,何雨柱打破了沉默,他輕聲說道:“海棠,你今天晚上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