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原來在這裡閒聊?還挺有閒心的,還以為任師傅你早就嚇的跑回家,沒想到在這裡,跟許大茂一起罵我?還是之前就計劃好了那些事?”
何雨柱的話,讓任師傅和許大茂兩個人都心虛極了,他們兩個想要跑,一看見身後就是死胡同,簡直都要氣炸了。
同時也害怕的要命。
何雨柱一步步逼近,眼神中透露出威嚴和憤怒。任師傅和許大茂連連後退,緊貼著牆壁,驚恐地看著他。
“你們倆最好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要害我?”何雨柱吼道。
許大茂顫抖著聲音說:“柱子,這都是誤會,我們沒想害你……”
“誤會?你們半夜闖進我家,還想拿刀殺我,這也是誤會?”何雨柱打斷他的話。
任師傅見狀,急忙插話道:“柱子,我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們吧。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們,心中思考著該如何處置這兩個家夥。
片刻後,他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承認錯誤,那就先跟我去派出所說明情況。至於之後怎麼辦,就看你們的表現了。”說著,他伸出雙手,示意任師傅和許大茂跟上。
兩人一臉無奈,互相對視一眼後,隻得老老實實地跟隨在何雨柱身後,緩緩走出了胡同。然而,他們心裡卻暗自盤算著:絕不能此時此刻真的隨何雨柱前往派出所。
一旦有機會逃跑,絕對毫不猶豫!畢竟,何雨柱隻是口頭指控,並無實質證據,又有誰會輕易相信他所言呢?
“你們倆最好彆動歪心思逃跑,否則待會兒可彆怪我沒警告過你們!”何
雨柱已然察覺到二人的企圖,出聲警告道。但他也清楚,這兩個家夥必定不會安分守己。
果不其然,當一行三人踏出胡同之際,那兩人便如預料般紛紛將目光投向左右兩側,顯然是打算各自分散逃竄。
說時遲那時快,何雨柱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了許大茂的衣領。
“想跑?沒門!”他怒喝道。
許大茂奮力掙紮,但何雨柱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抓住他。
任師傅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何雨柱見狀,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何雨柱惡狠狠地說道。
他將許大茂押往派出所,準備讓派出所同誌來處理這件事。
一路上,許大茂聲淚俱下地苦苦哀求著,表示自己完全是受到任師傅的脅迫才不得已而為之。
然而,對於許大茂的辯解之詞,何雨柱絲毫不為所動。他心意已決,定要讓這兩個家夥得到應有的懲處。
實際上,此時此刻已是夜深人靜之時,但何雨柱卻並未感到困倦無聊。若要將這二人送往派出所接受製裁,方法並非僅此一種。
正當思考之際,何雨柱靈機一動,心生一計:"一大爺,您睡著了嗎?我給您帶了點兒有趣兒的東西過來喲!"
聽聞此言,屋內傳出一聲回應:"有趣兒的東西?你能有這麼好心腸?大半夜不睡覺瞎折騰啥呢!你還真是夠可以的啊!"
儘管嘴上有些不滿和抱怨,但一大爺最終還是走出屋子查看情況。
然而當他看到眼前一幕時,不禁驚愕失色——隻見何雨柱一隻手提著一個人站在家門口!"你這抓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呐?難不成你又把彆人給揍了一頓?你怎麼老是愛惹事兒啊!"一大爺麵露慍色地質問道。
何雨柱笑著向一大爺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一大爺聽後,嚴肅地看著任師傅和許大茂。
“你們兩個竟然敢做出如此之事,實在是罪不可赦,定當嚴懲不貸!”大爺怒目圓睜地吼道。
此時此刻,任師傅與許大茂早已嚇得屁滾尿流、魂飛魄散,他們不斷磕頭如搗蒜一般,並聲淚俱下地哀求著,表示已知罪孽深重,從今往後絕不再犯此類錯誤,請一大爺高抬貴手網開一麵放他倆一馬。
何雨柱見狀心想,這二人已然領教到苦頭吃到教訓了,倒也不必趕儘殺絕逼人太甚。
於是他開口提議道:“依我之見,隻要他們按照之前的保證去做就行,要是他們不做,就不輕饒他們!”
大爺聞聽此言頻頻頷首表示讚同,覺著此乃明智之舉甚妙甚好。
豈料這時那倆家夥卻跳將出來大聲嚷嚷叫屈喊冤起來:“哎呀呀,一大爺您可得主持公道明辨是非呐,明明我們哥倆兒才是慘遭毒打的倒黴蛋兒哇,您咋就胳膊肘往外拐淨向著外人呢?”
“哼!你們難道瞎眼啦沒瞧見人家正氣得七竅生煙嘛,若不得其諒解此事恐難以善罷甘休喲!所以說何雨柱你也莫要無事生非繼續糾纏不休了,彼此都退讓一步海闊天空皆大歡喜豈不美哉?”一大爺苦口婆心地規勸著試圖平息這場風波。
“好!既然一大爺都這樣說了,那就讓一大爺在家裡看著他們將這些事做完!要是他們跑了,這個錢還有他們要做的事,就你來!”
何雨柱一說完,轉身要走,而兩人之中有人憤怒後,一把將一大爺給按在了門上。
“太欺負人了,我真要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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